第二章:玉噓療傷,辰奉陰惡戰譚洋(1 / 2)

寒風淒厲的夜晚,對玉墟他們而言,是如此的緊迫,以致玉墟拚死都在為重陽子驅毒療傷。

此時的他們已避無可避,不管是風雨無情的洗漱,還是譚洋等人的威脅。

“掌門盡管放心去戰!我雖身受重傷,卻無大礙!我足以應付得了!”重陽子拚足力氣,隱約的說道。

“此乃掌門之責,無需多言!盡管用功療傷便可!”玉墟的語氣很是強硬,竟用一句話將其擋了回去。

而此時的辰奉陰兩頭吃緊。一邊是韃靼骷髏王不斷的發起挑釁,而另一邊,則防止譚洋對玉墟二人的偷襲。

緊急關頭時,哪曾想數條毒蛇竟從韃靼骷髏王的袖間奔射而出,似一張密製的網向辰奉陰蓋了去。

“唰~唰~唰~”

隻見的辰奉陰手起刀落,頃刻間,這張密製的毒網被挑成數塊,向四周散落而去。伴隨著殘斷肢體的漸落,一張無形的網向韃靼骷髏王回擊而去。

勢頭正急,哪容得他多想,閃身而退,躍到了別處。

隻聽的一聲顫響,若幹個樹藤被切成了碎塊,散落在地。那殘斷的碎塊隱隱約約的還騰升著股股青煙。

這可怕的一擊讓二人為之震驚。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熾晨堂堂主竟有如此可怕的武功。方才若閃躲不急,恐將早已被切成數塊。

剛才的一招的確是可怕,但同時也損耗了辰奉陰的不少內力。此時的他已經不像剛才那般輕鬆自如,而是喘著粗氣,手中的劍都似乎要脫離開他的手一般。可見他還是拚足了力氣,緊抓著劍而不放。

他明白,此時的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在譚洋的麵前決不能露出自個兒的破綻,而這個破綻便是他已經無力使出像剛才那般可怕的一招試。故而,他拭目以待,靜靜的臨聽著周邊的一切。隨時準備著迎接新的挑戰。

“這是什麼招式?”譚洋看了一眼韃靼骷髏王,而後向眼前的辰奉陰說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天決!”辰奉陰慢悠悠的說道。

“好一個天決!”譚洋笑了笑,開始向辰奉陰一步一步的走了去。他前進的同時,他繼續道:“雖為天網,卻還有疏漏之處。密爾不整,狂而不嘯!劣而不嚴,滯而不動,乃死網也!老夫若是沒猜錯,此乃你獨門之絕技。與貴門派的武功好像不搭嘎吧?真不明白,秘籍各有所好,武功各有所長。非本門秘籍而不入,卻另攀新枝?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林正派?那趙月恒如此,而你辰奉陰也是如此。難道在你們玄真門也有不尋常的寶物,才會讓你熾晨堂堂主如此曆害,還是寶物隻屬於你辰奉陰,而他人卻毫不知情,包括你們如今的掌門人玉墟?”

這的確是一種威脅。譚洋的越漸靠近,使的辰奉陰開始擔心。

“譚洋老匹夫!你休要猖狂!你欲霸明珠不成,無辜傷人性命,還在此裝模作樣,挑撥離間,你好歹毒的心啊!試問這天下還有哪般惡棍有你這般毒辣!”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任你話語再多,也隻能聽從老夫旨意。”譚洋帶著笑意,一手指向被運功療傷的重陽子。

或許是風雨的漸響,讓三人並未察覺到危險的存在。

那形似如火,烈而不燃的條狀物竟是一條蜈蚣。它正悄無聲息的向玉墟二人爬去。它那晃動的觸角時不時發出攝人心魄的聲音。伴隨著雨水的敲打,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掌門當心!”

經辰奉陰的提醒,玉墟睜開了雙眼。

“噗!”

“噗!”

氣血上湧,二人止耐不住,都同時嘴噴鮮血,渾身變得無力起來。而此時的重陽子則傷的更狠。二人之所以如此,一切都源於一條火蜈蚣的入侵。

這場可怕的遊戲,自始至終都未停止過。自譚洋的那一笑就已經開始了。譚洋之所以向辰奉陰走去,那都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實則,是以火蜈蚣為暗,以不費吹灰之力,破其二人功力,已達其目的。

細雨依舊,此時的重陽子全身無力。他的傷口處,那濃烈的黑血集聚於傷口而不散,隨著功力的化解,依然不見得好轉。

更加糟糕的是,重陽子的身體開始越漸的發燙起來。就連為他運功療傷的玉墟也為此而幾乎廢了雙手,有幸被一時清醒的重陽子將他推了開。而這一切根本原因都是那條潛藏於重陽子身體內部時有時無的火蜈蚣。

隨著毒液的漫延,重陽子的身體開始隱約的滲出些許熱氣。這使他恨不得想將自個塞進水裏而來的痛快!不知不覺中,他的眼睛也開始變的發燙了起來。此時的雨水對他而言,可謂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我的眼睛…”重陽子不停的將臉浸泡在地麵的水窪之處,以此來緩解眼睛的疼痛,但一切卻顯得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