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自己想看吧,我又不感興趣。”初逸之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道。
他不經意間瞥見了一抹青色,穿梭在人群中。
那人一襲青衣,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一雙細長的桃花眼顯得格外溫柔。
初逸之忙的額頭上出了點細汗,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初逸之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卻還是被這一幕看呆了,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哇塞,果然是位美人。嗯?你看傻了啊。”李相旬打了個響指道。
初逸之回過神來,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他。”
“真的假的?小二,上菜!”李相旬揮手大喊。
白向晚立馬道:“來了。二位要點什……”
聲音戛然而止,白向晚猝不及防與一個熟悉的麵容對視,愣在了原地,他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那是他日思夜想了千年之久的人啊,他的心跳漏了半拍,不知道現在該說點什麼。
直到那人說道:“好像沒什麼印象,我感覺錯了吧。”
李相旬歎了口氣,道:“太讓我失望了。美人,上兩壺酒。”
聽到這聲音,白向晚才把目光從初逸之臉上移開,看向了他。
巧,實在是太巧了,這一世他們竟然也早已認識。
“美人,你這樣盯著我看,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李相旬笑著拿出了兩個銀子,“這是給你的小費。”
白向晚沒有接過銀子,而是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相旬,他叫初逸之,美人對我們有意思啊?”
這麼多年來,白向晚有種想哭的感覺,很奇怪,白向晚以為修煉了這麼久,早已沒了人類的感情。
也許是激動的沒過腦子,白向晚脫口而出:“你們等下要去哪?”
李相旬瞄了初逸之一眼,道:“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我去給你們拿酒。”白向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逃離了這裏。
“初逸之,你咋不說話呢?”李相旬問道。
初逸之看著白向晚離開的背影,道:“我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
“你多心了。先不說這個了,你不是接了個任務嗎,是什麼?”
白向晚拿來了兩壺酒,李相旬立馬換了種語氣,道:“謝謝啦!”
等到白向晚走後,初逸之才小聲道:“有個破舊沒人住的房子裏有鬼。一個人跑到裏麵上廁所的時候被殺了,應該不是很厲害,要不然就歸修仙的管了。”
李相旬抿了口酒,道:“那我這次就舍命陪君子了,我跟你一起去。”
“謝了,這次任務後請你吃飯老是蹭你家的多不好意思,”初逸之敬了李相旬一杯。
“這有什麼,我們可是好兄弟啊。”李相旬笑道。
任務?會不會有危險?不行,我得跟著去。也不行,我跟過去很可疑的。
白向晚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不過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辭職。
人已經找到了,白向晚的目的達到了,留在這也沒意義了。
“掌櫃,我不幹了。”
一聽這話,掌櫃哭天喊地的,就差沒跪下來求他了:“別啊,你走了我的生意怎麼辦,工資好商量啊!”
白向晚拿出了兩塊黃金,道:“這個給你,我走了。”
掌櫃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嘞,您走好!”
“美人看了,酒喝了,走吧。”李相旬放了兩個銀子在桌上。
初逸之譏諷道:“美人是你要看的,酒也是你要喝的,李大公子,不能什麼都賴我啊。”
“是是是,現在要請您老帶路。”
李相旬帶著初逸之擠出來酒館,絲毫沒發覺後麵跟了一個人。
“渝州城?這麼遠呢,我找人備輛馬車。”李相旬挑了一輛最氣派的馬車。
初逸之看著這車,挑了挑眉道:“這車,能坐下三個人嗎?”
李相旬一頭霧水:“三個人?你沒坐過馬車吧,馬夫不坐裏麵。”
初逸之敲了一下他的頭:“蠢。”
莫名其妙被打的李相旬格外委屈。
初逸之輕笑一聲,道:“不知閣下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
樹後緩緩走出了一個人,李相旬瞪大了眼睛,這竟是酒館的美人。
“聽說,你們要去做任務,我想我可以幫你們的忙。”白向晚不慌不忙道。
可疑,太可疑了,就算對方是個美人,李相旬也不禁起了疑心,但他也不舍得拒絕,那就交給初逸之來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