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白婉瓷又憤怒又不服氣,臉上滿是憤憤之色,“他是我的朋友我憑什麼不能和他來往,你又憑什麼幹涉我交朋友的權利?”
“明明是救了我的恩人,你卻把他當成仇人一樣,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人處世之道嗎?哼,隨便你吧,反正我不會聽你的!”
說著,她便重重一跺腳,氣惱地跑開了這條街道。
“哎,婉瓷,你回來!”白雲生還想叫住白婉瓷,可她卻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白雲生隻能站在原地,默默地歎了口氣。
景明軒做完手術後,在醫院裏隻住了兩天的院,便立刻辦了出院手續回到了華興。由於她放心不下公司裏的生意經營,因而傷勢沒有痊愈,別急著出院去工作。
縱然他身上還有傷,但卻仍然沒有對工作有半分鬆懈,這些天還是像以往一樣,每天都呆在華興,管理著公司各個部門的工作。
白雲生的確說到做到,說是要派人照顧景明軒,當天便立刻派了家中的得力下人到華興去照顧景明軒的起居。
即便景明軒已經說了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可白雲生卻強烈要求必須派人照顧他,景明軒也無可奈何,也隻能答應了他允許那些下人到華興照顧自己。
那些下人對她的照顧也還算盡心,每日為他取藥換藥,為他去做有助於傷勢恢複的膳食。也沒有去到不該去的地方去打探不該打探的東西,
因而白雲生派人照顧他,也的確是誠心的。
而另一旁,白婉瓷卻不大開心,他總覺著白雲生此番是多此一舉,明明景明軒並不需要那樣繁瑣的照顧,這樣一來,反倒會影響他的正常生活,可白雲生卻仍然執意這樣做。
他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報答什麼恩情,也不過是想把欠下他的都還上他,並就此了斷了與他之間所有的牽扯。
家裏的下人在華興照顧著他,而且那些人全部是近身伺候過白雲生的,如若自己前往華興去看望景明軒,家裏的下人定然要和白雲生告狀,到時候自己怕是免不了一頓指責。
這幾天,白雲雙盯她盯的很緊,一刻都不許她與景明軒有來往,她心中一直惦念著景明軒,卻始終找不到機會看望他。
這一天是一個休息日,白婉瓷在房間裏聽著音樂,卻忽然被白雲生叫了下來。
“幹嘛呀?爸爸。”白婉瓷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臉上帶著些許懨懨之色,以為他是來責問自己,別用著帶了幾份怨氣的聲音說著,“我沒有不聽你的話,真的沒有,你不是問她們,我一直都沒有再去華興,怎麼你還不滿意嗎?”
“你這丫頭,你要怪爸爸怪到什麼時候?”白雲生皺了皺眉頭,臉上帶了些許的無奈,又輕輕呼了口氣,“我不是來責問你的,今兒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坐下。”
“就隻有你的事情了,是最重要的是吧?”
白婉瓷嘟囔了一句,便是心中不情願,卻還是聽了他的話,坐到了沙發上。
“那天你被人圍堵的事情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白雲生的目光之中滿是嚴肅之意,“他們的確是背後有人塞錢,被人派來報複咱們的。”
“啊,什麼?”白婉瓷的心一顫,這才明白原來白雲生說的的確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他立刻提起了神,“到底怎麼回事,爸爸,是什麼人的手段這麼惡毒?”
白雲生慎聲說著:“那幾個人是黑幫團夥,他們背後有著很強大的勢力,就是巡捕房的人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因而,他們才敢在彬川如此肆意妄為。”
“後來我又找人調查,據說前些日子,一個姓陸的富豪去找過他們的黑幫老大,和他們之間做了一些什麼交易,而事後的第二天,就是你出事的那一天。”
“在彬川姓陸的富豪除了路還遠之外再沒有別人,很顯然那個人就是陸懷遠,若不是他,也沒有人有那麼大的力量,能夠讓黑幫做事。”
“這個陸懷遠的心是當真惡毒,前些天我拒絕了他,不料他竟然想著報複,還用著這樣卑劣的手段來對付你,當真是其心可誅。”
白雲生說著,便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中凝著深深的恨意。
“什麼,是他,竟然是這個路還遠?”回想起當天的事情,白婉瓷仍然覺得毛骨悚然,他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心中卻也凝起了一抹憤恨
,“這個人怎麼這麼卑鄙呀,我不答應嫁給他,他就要毀我的名節。”
“爸爸,這個人咱們不能放過他呀,這一次他沒有害成我,下一次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壞心思,咱們必須要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