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處世的影響力秘訣
智慧的為人處世方式,可以讓一個人由內而外地散發出一股迷人的芬芳,從而增加自身的影響力指數。如何才能智慧地為人處世呢?從中國辯證哲學的角度來看就是:做事要方,做人要圓。人活在世上,無非是麵對兩大世界,身外的大千世界和自己的內心世界。人,一輩子無非是做兩件事——做事和做人。怎麼做事和怎麼做人?從古到今都是人類探討的課題。多少人一輩子都在哀歎做人難,難做人,人難做,但一枚小小的銅錢卻將一切變得那樣簡潔,那樣明白。先說方,做事要方,便是說做事要遵循規矩,遵循法則,絕不可亂來,絕不可越雷池一步,這個理在中國好像已流傳了上千年。中國人常說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有所不為才可有所為”,就是“方”這個道理。每一個行當都有自己絕不可逾越的行規。比如說做官就絕對要奉守清廉的原則,從一開始就要做好承受清貧的思想準備,就像曾國藩家訓“八不得”中的一條:為官要清,貪不得一樣。如果做官開始的動機就不純或慢慢變質,企圖以權謀私或權錢演變,那這個官就絕對當不好,當不長。為商要奉行的金科玉律是一個“誠”字。真正的大商人必是以誠行天下,以誠求發展,絕不會行狡詐、欺騙之伎倆,為一些蠅頭小利或眼前得失而失信於天下。像韓國因商業樓倒塌而產生的震驚世界的慘案,便是因為韓國的建築承包商在建造大樓時偷工減料;像中國生產鱉精廠家的秘密徹底被揭露,是因為生產鱉精的廠家生產的竟是沒有鱉的鱉精,為此他們犯了經商的大忌。做學問信奉的是一個“實”字。一步一個腳印,一天一點長進方能積少成多,積薄成厚。那些虛假的沽名釣譽之輩終將會成為人類的笑柄。做人要圓。這個圓絕不是圓滑世故,更不是平庸無能,這種圓是圓通,是一種寬厚、融通,是大智若愚,是與人為善,是居高臨下、明察秋毫之後,心智的高度健全和成熟。不因洞察別人的弱點而咄咄逼人,不因自己比別人高明而盛氣淩人,任何時候也不會因堅持自己的個性和主張讓人感到壓迫和懼怕,任何情況都不會隨波逐流,要潛移默化別人而又絕不會讓人感到是強加於人……這需要極高的素質,很高的悟性和技巧,這是做人的高尚境界。圓的壓力最小,圓的張力最大,圓的可塑性最強。
這圓好做又不好做。好做是因為如果人真正有大智慧、大胸襟,真正能自強自信,心態平和,心地善良,凡事都往好的一麵想,凡事都能站在對方的立場為他人著想,人的弱點皆能原諒,即便是遇見惡魔也堅信自己能道高一丈,如真能那樣,人還有什麼做不好的呢?如若不是這樣,凡內心孤獨的人必喜虛張聲勢,內心弱小的人必好狐假虎威,心中有鬼的人必愛玩弄伎倆,沒有自信的人必會尖酸刻薄,試問這樣的做人又從何談圓?當然也不乏有人為了某種利益和目的不惜斂聲屏息,不惜八麵討好,不惜左右逢“圓”。但這種圓和那種圓絕對有本質的區別,這種“圓”的後麵是虛偽和醜惡。任何成功的後麵都包含著犧牲。如果說有人能做到內方外圓的話,那也肯定包含了許多的犧牲。比如說做事要方,做事要有規矩、有原則,那就意味著許多事不能做、許多事又非要做,那無疑也就意味著會得罪許多人,惹惱許多人,意味著要舍棄許多利益甚至招來殺身之禍。如中國的民族英雄嶽飛,為了“忠”舍棄了“孝”。但在“忠”君和“忠”國之間,他做不到隻為了忠於昏君而放棄抗擊金兵,為了這種原則,他慘死在風波亭。做人圓,那也會有犧牲。有時要犧牲小我;有時要忍辱負重,忍氣吞聲;還有更多的時候要承受屈辱、誤解,甚至來自至親至愛的人的傷害。如明明你在履行一種神聖的職責,他卻以為你好大喜功;明明你在深謀遠慮,他卻認為你是嘩眾取寵。小犧牲換來小成功,大犧牲換來大成功。能做到“方”“圓”的,同時卻並沒有感到那是一種犧牲,痛苦的才是大成功、大境界;能為了“方”“圓”去承受犧牲的是小成功、小境界;不願犧牲也做不到“方”“圓”的是不成功。如果截然相反,做事是圓,隻要有利,不擇手段,什麼都敢幹;做人是方,刁鑽古怪,鋒芒畢露,心狠手辣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糟糕透頂,不能容於天下了。
把握尺度,影響他人要適可而止
世間萬物都講求個度,超過了限度,就產生了相反的效果。在為人處世中,有時並不是有多少影響力就運用多少,對人施加影響而不考慮他人的感受,就會遭到他人的拒絕。要看場合、人物和時機而言,把握尺度,適當影響,才能起到應有的效果。洪應明在《菜根譚》中寫道:“清能有容,仁能善斷,明不傷察,直不過矯。是謂蜜餞不甜,海味不鹹,才是懿德。”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清廉純潔而有容忍的雅量,心地仁慈而又能當機立斷,精明而又不失之於苛求,性情剛直而又不矯枉過正。這種道理就像蜜餞雖然浸在糖裏卻不過分甜,海產的魚蝦雖然醃在缸裏卻不過分鹹,一個人要把持住這種不偏不倚的尺度才算是做人的平衡。世間無論哪一種事物都有度,都要適度。過度便成稀罕,便成怪物,過度便不成其為它該是的東西,便不成體統。比如草就是草,即使是肥沃而無人踐踏的荒地上的茅草,任其往高裏長,大約也不過就是高過兩米吧。而且無論如何,它的莖也仍然是纖細的,是可以隨風倒伏的草莖。如果有一種草長得高可參天,粗可盈尺,那它大約是不該被叫做草,而該叫做別的什麼了。再比如常見的家鼠,就該是那麼小模小樣,再大也總不該大過一隻壯貓。正因為如此,家鼠雖是可惡,卻也並不能使人害怕,除非這人本身就膽小如鼠。假使家鼠超常過度生長,壯大如一頭小豬,那情形又該如何呢?恐怕見到的人多半會如見怪物,扭頭便逃,甚至目瞪口呆,連逃跑都忘記了。度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度使萬物有序,使萬物各有其實,各安其位,使世界成其為世界。它使我們居住於其中的這個地球上的一切有生命和無生命的東西,都能各得其所,生生不息,變動不居而不失其本。這也正如因為鼠小而使貓成為它的天敵,草蓋不過樹而使草和樹能各自相安無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