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你們講不講理?!勞,資,看你們誰敢動我媽!?”
他手中的酒瓶當即往來人的手上狠狠一砸,哐的一聲響,木製的櫃台都抖了抖。幸虧那人手縮的快,否則,現在怕是已經斷了。
邊上那人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成器回頭一瞪。旋即那人的嘴裏像是被塞了塊寒冰,嗚咽的作罷了。
李方看到成器今天這個狀態,瞳孔一縮。
平日裏隻會嘴硬的鴨子,今天怎麼了,變得這麼勇!?
李方眯著眼,說道:“不錯啊,幾天不見。兄弟骨頭倒是硬上了。”
“怎麼著,說理不過。想動手不成!?”
那個被成器嚇住的狗腿子此刻也反應過來,趕忙喝聲道。
這下倒讓劉慧芳急了眼了,今天可是兒子高考的日子。千萬別弄出個好歹啊。
“你……你這孩子。”她著急的一跺腳,趕忙朝著李方等人,說道,“李方,聽阿姨一句。今天這事兒算了,這錢咱們賠還不成麼。”
“哼哼。”李方鼻子裏出了口濁氣,說道:“這還差不多。劉老板還是老實人啊。這兄弟幾個今天的壓驚費,你怎麼也得付一付吧。”
“壓驚?我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什麼?!臭小子,你再說一遍!”李方的狗腿子漸漸朝著成器圍攏了過來。
“我說,我一份錢都不會給你們。”
成器的語氣硬的就像頑固不化的石頭:“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今天誰敢動手?”
“你這小子!”
眾人摩拳擦掌,眼看大戰一觸即發。
“夠了!!都給我住手吧。”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了一聲高呼。
隻見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漢子自人群中站了出來。
“張開!”
“是張開!”
“張開從兵營裏回來了?這是要給成器母子出氣啊。”
“這下李方的樂子大了。”
眾人發出疾呼。
劉慧芳見到來人不由得心中一喜。這個張開正是租他成家祖宅的一個老租客張觀棋的孫子。小時候這爺孫倆過得比成器母女還淒慘些,劉慧芳見兩家身世相似,又都是孤苦無依。當時就起了憐憫之心,收留了他們。
誰想到這個張開小子實在是優秀的過分。
小時候能打的不像話就算了,當年高考更是直接考上了華夏國防大學。現在在水灌洞一帶,那個混混看到他不是繞著道走?開玩笑,人家是能光明正大配私槍的。你個拿砍刀的去惹他?
“張開哥。”成器看著一身戎裝,行走起來虎虎生風的張開。口中尊敬道。
哪怕以上一世目光來看,這家夥也算的是一等一的真漢子。
“嗯,你……不錯。”
張開這個人話不多,他打量著此刻手持著兩個酒瓶的成器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才他一直看在眼裏,也總算覺得今天的成器真的是長大了。
“男人嘛,該講道理的時候就要好好講道理。道理講不通就應該講拳頭。”張開將目光挪到李方身上,“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你走。”
“怎麼著,當兵就可以不講理了嗎?”
李方沉默不語,但是李方的狗腿子並不認識張開,隻覺得這小子當個兵有什麼可以拽的。
張開不說話的往前邁了兩步,看都不看那家夥一眼,起手就是一記橫拳。
嘭的一聲輕響。那家夥就被打飛出了小賣部。
這場景讓成器心頭一跳,這是多麼恐怖的臂力才能做到的事情。
“張開,你……”
李方眉頭一皺,就要說話。張開麵無表情的又問了句:“是我請你,還是你自己走?”
“……”
張開抖了抖手腕,哢哢的響聲讓李方頭皮發麻。
他是真被這家夥從小給打出心理陰影了。
“我們走。”
李方咬了咬牙,同是水灌洞的居民,他自然知道這張開的厲害。他回頭看了眼,提著兩個酒瓶的成器心中暗恨。
張開再強終究是留不了多久的過江龍,我看他能保護你幾天。
……
張開回頭看著成器,說道:“你很好,可是你身體太弱了。剛才要是動起手,你根本不是對手。”
“張開你回來就好。張老爺子一定會高興死的。”劉慧芳笑著插嘴道。
“嗬嗬,是啊,劉姨。我不在這段時間多虧劉姨照顧了。”
“哪裏的話,這都是老鄰居了。”
成器卻沒有接話,心中猛然又想起腦海中靜靜躺著的【大文豪】係統。
若是自己的力量基礎值加到了滿級,能不能像張開一樣一拳把那家夥打飛?!
成器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現在已然是八點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