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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靜看樣子有些生氣,撅著小嘴對李賓說:“你們怎麼不等我啊,不是說好一起來的嗎?”而她的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正低著頭似乎想事情的林利洋。李賓連忙滿臉堆笑解釋道:“啊,是林利洋突然有急事,我們等不及所以就先走了,你不要生氣啊!”看王誌靜不相信的樣子,李賓就暗裏踢了林利洋一腳,心裏罵道:“木頭啊,美女都生氣了,快說句話啊。”
林利洋抬起了頭,他的目光觸到了王誌靜的目光,她的目光中充滿了疑問,她似乎想要了解一切,想要獲取一切問題的答案。而那目光卻讓林利洋心中一陣陣刺痛。他趕緊扭過頭去,避開王誌靜的目光,假裝不好意思的摸著頭,說道:“是啊,因為今天和客人約好了,我怕客人在這裏等我,所以我就提前來了。沒想到,人家早走了,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嗬嗬,真對不起啊。”他用笑聲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王誌靜的目光暗淡下來,她不明白林利洋為什麼突然就開始回避自己了,而他的回避卻讓自己如此難受,這樣的感受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她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呂問。她隻好淡淡的道:“哦,其實也沒什麼,我以為你們把我給忘了呢。”
王誌靜不說話了,其他人也沒有說話,場麵好像有點冷。張慶豐趕緊說:“天這麼熱,我請大家喝汽水吧。”李賓一下子就開始咋呼開了,“你個守財奴,早就該把不義之財拿出來了,快快快,拿來我去買啊……什麼,隻給五元,你打發要飯的啊……別那麼小氣吧,大美女王誌靜在呢,你也好意思隻給十元……哇,你有好多錢啊,都拿出來吧,不願給是吧,那別怪兄弟我對你無情了……”話音一落,一個黑影迅速閃出樂器店跑向遠方,隻聽張慶豐慘叫一聲:“打劫啊,那是我一天的血汗錢啊,嗚嗚……”引得眾路人紛紛對這個悲慘的少年報以驚詫和同情的目光。
王誌靜被他們倆的表演逗笑了,這也讓她從自己的煩心事中暫時解脫出來,她決定不再胡思亂想,也許這根本就是自己在庸人自擾吧。她終於感到了一絲輕鬆,然後找了地方坐下。她看到林利洋從牆上取一把吉他,然後在做著琴弦調試工作。王誌靜說:“原來你還會彈吉他啊,你可真是多才多藝,你這些都是從哪學來的啊。我們都一樣的年齡,可你卻好像無所不知的樣子,真讓人佩服你。”
林利洋此時的心情也平靜了很多,他努力排除了心中的雜念後,心中的刺痛也就漸漸消失了。他用一種很平和的心態看向王誌靜,心中沒有了那蠢蠢欲動的yu望,果然好多了。他淡淡的笑著說:“我哪有那麼厲害啊,是小時候跟一個親戚學的,隻是比你們玩得早一些吧。如果不是迷這些,我原來在十中的學習成績也不會那麼差了,所以我父母才讓我轉到七中來,就想讓我換個環境安心學習。我也下定決心,要先把學習搞上去後,才能再來玩音樂。”林利洋為自己找了一個比較圓滿的理由,這樣就可以打消王誌靜心中的疑問了吧。
王誌靜聽了後,點點頭:“我看啊,你應該是個音樂天才才是,換了別人再玩得早,也不一定比你玩得好啊。”她微笑的回應著林利洋,那雙可愛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她離得他那麼近,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有那麼一刻,林利洋竟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讓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人,真的是你嗎?楊小凡……可他的理智很快占了上風,讓他清醒了過來,暗叫道:“我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是胡思亂想的。”然後他對王誌靜汕汕一笑,沒有再敢說話。
王誌靜悶了半天,等林利洋說話,可林利洋卻像個悶葫蘆,一句也不吭聲。她隻好對林利洋說:“你為彈一曲吧,我還沒有聽過你彈吉他呢,好嗎?”林利洋點點頭,說:“好啊,不過你想聽什麼歌啊?”王誌靜想了想,說:“就彈那首《十七歲的雨季》吧,你今天唱得可真好聽,讓我感覺仿佛回到了童年似的,你知道,同學們都說你的歌聲有種魔力。嘿嘿,不過我很喜歡,跟有魔力的人在一起,我就什麼也不用害怕了,嗬嗬。”王誌靜用手抿著嘴笑了起來,她的笑純真無邪,就好像新開的白色茉莉花瓣,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切它,沉浸在它的潔白、馨香與嬌豔中,讓人無法自拔。
林利洋心中趕緊念起“驅魔咒”,驅散心中的雜想,然後他彈起了吉他,為王誌靜唱起了那首《十七歲的雨季》,歌聲依舊輕柔、舒緩,依然是那種讓聽了很舒服的感覺。在王誌靜聽來,就好像是林利洋在對她輕輕耳語,與她一起回憶童年的往事,她的心隨著歌聲慢慢飛向遠方……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李賓的叫聲把林利洋和王誌靜從音樂幻境中拉了回來。張慶豐一直就在門口等著李賓,見他回來後,終於放下一顆心,罵道:“你去哪買了,這麼久。”隻見李賓左手掂著一個大塑料袋,裏麵好像裝著好多零食、水果,右手則掂著一捆汽水,滿頭大汗道:“我買這麼多東西回來,我容易嗎?”放下東西,張慶豐在裏麵一陣檢查,然後用非常悲觀的語氣對李賓說:“你是不是把我的錢全花光了啊?”李賓對他報以堅定的目光,點點頭,“我圓滿的完成了任務,請首長指示。”張慶豐立刻心如死灰,哀怨道:“我一上午的辛苦就這麼化為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