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就不應該存著耍耍他的心思,這種人啊,是不可能永遠地失控下去的,這樣看來,還是自家的希拉瑞莉可愛,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心裏還是不能確認吧,不然也不會當著你父親的麵把我拉了出來,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會怎樣呢。不過你說得不錯,我確實不會同意聯姻,而今天之所以見麵也是為了能好好地解決好這件事情。”
“後果我當然知道。”經過他此番行為後,父親一定會認為是他做了什麼才導致了瑞賢的不同意,父親也一定會在回家後大發雷霆,甚至嚴厲的懲罰自己,如此自己的逍遙日子又得暫別了。
智厚正在認真地處理著薑會長交待下來的事情,在聽到辦公桌上電話響後反射性地便摸到隨手接聽,電話是前台職員打來的,說是有人找他,後仔細一問,才知是金絲草。智厚在確認後毫不猶豫地便拒絕了,先不說他現在很忙,他記得之前有說過不要單獨見麵吧,似乎對方沒有記在心上呢?
智厚一直都是知道金絲草的超凡耐力的,也很佩服。可當他在下班後到車庫取車欲離開卻因她的突然出現而差點出車禍時,他很是憤怒,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怒火到了一個點。如果剛才他沒有及時踩住刹車,結果就會是他害得俊表失去了心愛的女人,從此他們之間也再也回不到從前,哪怕過錯並不在於他。
“讓開。”智厚冰冷地看著絲草。
絲草也是後怕有餘,剛才差點就撞上了啊。可在她還未能平複掉心裏的驚嚇時,她再次因為智厚渾身的疏離與拒人千裏而心傷愣神。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隻不過想好心地來告訴她瑞賢的事罷了,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難道以前所發生的種種都是她的幻想嗎?
絲草沒有聽智厚的話讓開,甚至她自個兒在那兒無動於衷地怔著神,智厚按了好一陣喇叭都未能把她從虛空的世界裏召回,無奈之下,智厚隻得打電話給了保安。絲草在發覺這一事實後,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用眼神質問著他。眼見著智厚就要開車離開,她慌忙地便脫口而出,道:“瑞賢姐要和宇彬訂婚了,你知不知道。”
這一點確實抓住了智厚的弱點,但在薑會長身邊呆了這麼久,他精進了很多,隻愣了一下下,便道:“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件事,再見。”說著車便飛快地消失在了絲草麵前。結果怎麼會是這樣?智厚前輩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應該是這樣,他難道不應該傷心嗎?絲草很為疑惑。
智厚興許初始是想去問問當事人的,但很快他便理清了事情的真實性。如果真是那樣,宇彬不可能到現在守口如瓶,而且宋氏也沒有發表任何新聞,所以這件事的真實性真的有待確認。不過現在他很想見瑞賢一麵,迫切地想要見她,便開著車到了閔氏,原以為已經下班了,現在看來似乎好多人都在加班呢?
“進來。”
智厚在敲門後聽到和得到瑞賢的容許後才推門而進,瑞賢並未察覺到進來的是智厚,她以為是再次被她喝令出去倒咖啡的安鎮海,所以埋頭處理著文件的腦袋並未抬起來。直到咖啡未到自己桌上,才意識到不對勁,這才發覺到智厚的存在,而也是這猛然的一抬頭令得智厚未能及時的收斂住自己的情感流露。
“你怎麼過來了?還悶不發聲,讓我以為是安秘書呢?”瑞賢的心在彼此眼神交接的那一刹那有短暫的漏跳一拍,她並不會認為這是愛上的前奏,隻是劃歸為了好感。
智厚溫柔地笑了笑道:“看著你在忙,不想擾亂你的思緒。”
這個時候安鎮海敲門而進,直徑地把準備好的咖啡擱在了辦公桌上,在看見智厚時,也隻是禮貌地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瑞賢習慣性地端起咖啡要送入口中,卻在剛端起時被智厚奪了過去,智厚看出瑞賢的不悅,解釋道:“咖啡雖然能提神,但對胃不好,少喝點吧。”
“給我。”瑞賢已經習慣了咖啡的陪伴,雖然並非非它不可,但無它卻也是很不爽的。
其他的事可以商量,這件事不可以。其實不用想便知道瑞賢是那種經常喝咖啡的人,他也許沒有資格去幹預她什麼,可是他實在不能容忍她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並不是隻有咖啡才可以提神。”
“再說一遍,給我。”雖然感覺到這是智厚的關心,但瑞賢也很堅持。
智厚看著手中的咖啡,索性自個兒喝了起來,甚至很快見底,然後一副無辜的樣子把杯子還給了瑞賢,道:“給你了。”瑞賢隻能瞪著智厚,都喝完了才給她,還有必要嗎?
“不要企圖再叫第二杯,那樣我會非常榮幸地享受那個過程的。”看出瑞賢打算的智厚笑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