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四叔疼的齜牙咧嘴。
伸手一拔,濕淋淋的血液,自臉上流下,滴到了他的腿上。
他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疼的想罵人!
這鋼筆,剛才要是再往上一寸,被紮出窟窿的,怕就是他的眼睛了。
他心有餘悸,又帶著埋怨看向肖老爺子。
“老爺子?”
剛說了三個字,肖烈猛地衝過來。
“四叔,我來給您止止血,您可千萬不要亂動。”
肖四叔急忙往後退。
他坐的是沙發,就是往後退,又能退到哪呢?
隻能張牙舞爪地朝著另一個沙發上的肖老二求救。
“老二,快,快救我!”
肖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
肖烈假裝止血,實際上,借著手上的力度,暗暗朝著肖四叔的傷口使勁兒。
本是一個針眼般大小的的傷口,在肖烈按著肖四叔給止血後。
肖四叔的傷口,創桑麵直接增大到了指甲蓋大小。
“哎呀四叔,不好意思,你說你也真是,我給您看看傷口,您倒是好,總是動來動去的,這下好了吧?掉了一塊皮呢!”
盯著肖烈手指間夾著的一小塊皮肉。
肖四叔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輕輕地朝著眼睛下麵摸去。
“嘶~好痛!”
“肖烈?你居然生生撕掉了四叔臉上的皮肉?”
還有沒有王法了?
肖四叔叫苦不迭,幹脆指責起肖烈。
“你,你怎麼這麼狠心呢!你這根本就不是幫我止血,你就是故意傷我!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四叔?!”
他媽的小比崽
子。
一個農村出來的臭小子,居然也敢這麼欺負老子。
你給老子等著,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心裏惡毒的罵著肖烈,麵上肖四叔卻是像一隻受盡了委屈的小花貓。
肖四叔從小是受了不少的罪。
但在肖老爺子身邊這麼多年,早就忘記了什麼是受罪,什麼是疼。
這塊皮掉下來,比殺了他還讓他疼。
跟肖老爺子展示完後,又跑到肖老二夫妻麵前告狀。
“老二,老二媳婦,你們看,這就是你們的親生兒子啊!這也太暴力了,哪像紅軍,紅軍可是老實多了啊!”
肖老二夫妻剛才也沒有看清楚肖四叔臉上的傷。
現在離得近了,這才直觀的感受到。
肖四叔那原本隻有米粒大小的傷口,現在豈止是大了好幾倍。
上麵血淋淋的,更像是被人大力撕掉了一塊皮肉。
兩人均是倒吸一口氣。
他們的親生兒子,居然這麼狠。
蔣紅梅手指發顫:
“你,你這個逆子,你四叔啥也沒做,你也太狠了,居然下這樣的狠手!”
肖老二更是氣的渾身發抖,一個拳頭就打了過去。
“臭小子,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
拳頭還沒有打出去,半當截就被肖烈死死抓住。
肖烈聲音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不好意思,你,還沒有資格打我!”
一把將肖老二甩回沙發上,肖烈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這個動作,在肖老二夫妻眼裏,可謂是極致的侮辱。
這個
小崽子,憑什麼敢這樣嫌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