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委的思維跳脫的太快了。
向晚和肖烈都沒有料到,他會在這時候忽然產生這種想法。
兩人心中的震動,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同時陷入了思考之中。
向早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隻是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姐姐和姐夫。
大概五秒鍾後,肖烈同向晚征求意見,他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晚晚?”
向晚抬頭,眼同樣中發出誌在必得的自信之色。
“肖烈,我們可以!”
隻一句話,肖烈似乎都不需要考慮自己現在的處境。
轉頭就對張政委道:“張政委,我們願意。”
他說的是我們,不是我。
張政委便知道,占據主導的雖然是肖烈,但最後的決定權,卻在向晚身上。
正是這一點,讓張政委對肖烈的印象跟上一層樓。
凡事征求另一半的意見和建議,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
肖烈能夠事事聽從向晚,還對向晚這般的無微不至。
而向晚同樣對肖烈不離不棄,即便肖烈淪為階下囚,向晚還是到處在為肖烈奔走。
甚至在明知自己去四合院找向早的時候,仍然堅持先來刑警隊見郝局長。
張政委為向晚和肖烈愛情感動,同時,又為向早打抱不平。
他心裏認為向晚不是個為了愛情就拋棄親情的人,不然不會大老遠把爺爺奶奶接來京都生活。
但同樣有疑問。
在肖烈把結果說出來之後,便也不帶任何猶豫的問出口了。
“向晚,我
有件事不明白,希望你能為我解惑。”
張政委眼中有質疑,向晚自然是欣然點頭。
“您說,我必定言無不盡。”
把為什麼質疑的原因一講出口,對麵的向晚噗嗤就是一聲大笑。
她本就長得好看,這一笑,萬物複蘇般讓人心曠神怡。
“張政委,這件事,可能牽扯的比較多,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吧。”
張政委看了看旁邊這些刑警們,不無不可地點頭。
等刑警們先走後,張政委和向早也走了,主動給向晚和肖烈留下獨處告別的時間。
隻剩下向晚和肖烈和另一個負責看守的刑警。
向晚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隔著柵欄抱住肖烈,親生了那張已經兩天沒有親過的嘴唇。
狂風暴雨般的吻,將兩人的氣息徹底融合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
深情繾綣,如琢如磨。
隻恨不得將對方交融在另一個人的身體裏。
可惜,時間短暫。
在看守刑警的驚乍提醒下,兩人被迫分開。
看著被彼此親的發脹發紅的唇瓣,兩人相視一笑,眼中分明有淚光點點。
在眼淚流出來之前,向晚強迫自己加快腳步,離開了監牢。
再多待一秒,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把刑警弄暈,抱著肖烈進空間廝磨。
想著都已經這麼長時間過去,陳放的手術也該做完了。
向晚再次去了溫隊長的辦公室。
還是吃了閉門羹。
問其他人,才得知,陳放的手術,居然還沒有做完。
向晚覺得有
點不對勁。
溫隊長一大早就接了外公過來,再嚴重的傷勢,外公也不可能這麼久處理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