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去看墨蓮去應付麻煩事,這種東西不便也不必拿出來寫。幾個人離開這個相對而言最安全的地方之後,真正這個時間最重要的東西才有篇幅出場。

在這徹底的農閑時節,人們終於可以放下一年的麻煩,去擁抱屬於他們的閑暇。

不過,即使再閑,人也總不是獨立存在的。還是不得不被束縛,隻能在相對的清閑下度日。有些人對人際樂在其中,而有些人隻能繼續拴著人際的鐵鏈休閑。

總之很多情況就是不得不被迫紮堆。不過也不是絕對,還是有人可以一個人享受無拘無束的。

隻要沒有人認識你,就是萬人空巷的地方,也還是可以旁若無人的。隻要看起來讓別人不能克服陌生上來搭話,那就是屬於自己的時間。

在大多數人都整個家的人聚在一起在街上遊蕩的時候,還是有人可以不管別人,一個人到處閑逛的。

在滿堂春意讓沒有頂的大街也不再如荒野般寒冷的大街上,這麼一個穿著不怎麼講究,完全像個農民,披著農民才不會披的鬥篷,走著一點不像普通人的步伐,掛著相當大眾的臉的一個穿男裝卻一眼看得出是女性的人正在這人肉發熱的街上走著。

她行走的路線相當固定,雖說不像機器人,但總體而言還是各種奇怪。總感覺有點融合怪,穿著讓人迷惑。

她此刻正非常有規律地經過一個個不知有什麼意義的地方,撫摸

著不知有什麼意義的東西。

雖說她奇裝異服,但轉了好多天,實際上也沒有什麼人幹擾她。她也一言不發,就是到處看看,並不完美地融入了人群。

不過凡事總還是有以外,畢竟人人都是不一樣的。

正在她摸著剛剛江羽他們說過的,嘴裏有個珠子的小獅子的嘴時,那邊門附近突然傳出人的招呼聲。

“大姐姐,你這些天經過這好多次了,是有什麼事想說嘛?”

一個稚嫩的童聲傳出,這融合怪突然一驚,回頭看向那邊的小孩。

那童聲果真來源於一個小孩,看起來也就五六歲上下,卻沒有跟同齡人玩去,靠在門框上正看她這邊。

她雖說轉了好幾圈,但還真沒有注意這邊有沒有人,隻是邊關注她一直關注的點,邊在那裏走神。

“啊,沒事,就是閑的沒事,出來按習慣的路線走走。小朋友你站在這裏幹什麼呢?怎麼不出去玩去呢?”

那小孩不再靠在門上,在這融合怪說話間直接離開門框,走向這“大姐姐”:

“也是,我看你老早就開始在這轉了,一直沒人注意。大姐姐也姓封嗎?我叫業林,大姐姐怎麼稱呼?”

這她有點始料未及,倒不是不擅長對話,就是突然閃過怎麼起名的問題。

“啊,我叫玉琴。也姓封。怎麼這大過年的,你一個人呢?這大過年的不是該和朋友們一起玩的時候嗎?”

她現場起名,蹲下來跟走過來的不知來曆的

小孩回話。

她是不想有人來找她搭話的,她更想一個人走走,但是情況好像不太允許,隻好擴展一下消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