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姓封的嗎?那應該不是住這的吧,是從別的城來的嗎?”
玉琴贏下那場之後她突然就在圍觀人群之中出了名。在這種人人皆閑暇無事的時候,這種消息勢必會短時間內轉得眾人皆知,絲毫不給機會,現在她算是徹底進入了眾人的監視下。
這下可算是闖了大禍,剛剛看的人們水平都有限,沒人看出她的真麵目,但要是給傳到這真正的強者耳朵裏,她怕不是直接就要讓抓起來。
畢竟隻要天賦到位,那小朋友都看得出自己的強度,要來一個認識妖氣的,她怕不是直接站在包圍圈正中間。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她必須趕緊找到解決辦法,快速啟動計劃,然後抓緊撤離。
但此刻,她卻被自己覺得合得來的小朋友帶到他家人麵前,不得脫身。
她立馬開始後悔剛剛答應當他的師傅。自己之前確實有計劃,能從各方麵協調好,完全滿足自己的私欲。但現在,情況就不太一樣了。
這要是來個人,一切就都炸了。
不過實際上此時真正的大佬都在那跟皇帝一起吃飯,皇帝的賜宴,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可以延遲的小事很快過來看看。
但在她的角度,這事可是十萬火急,生死一線,雖說躺在不會有車過來的大馬路上,但實際感覺卻如坐針氈,整個人好像躺在鋼絲上,自己再重一點就該直接變兩半了。
現在她可真是完全沒有心情應付社交一事
,卻被卡住完全不能強行離開。
自己剛剛可是在那閑逛呢,要說突然有什麼事也太突兀了。自己要做的事可沒一件見得光的。
但她卻不得不應付這事。
所以她之前說不喜歡和人搞社交是真的,作為一個玉琵琶,她彈彈自己還行,哪有和人說話的道理。
不過作為某種意義上的矽基生物,糾結完繼續回話也完全沒有障礙。
她還是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東西的,編一套瞎話那可真是手到擒來。
“確實不是……我是打西邊那邊接近第一線的一個節點邊上來的,那邊常常發生一些遭遇戰什麼的,所以我平常在的那裏基本上就是陣法延展出去拉鋸的地方,沒一個常住人口。”
“西邊拉鋸戰的地方?你是前麵的軍團的嗎?那怪不得這麼強,這是過年回家路過這嗎?都這個時候了,應該是路上耽擱了吧。”
那小朋友的家長倒是樂意嘮嗑,看起來一下完全解決不了。
不過這編瞎話的本事可以稱之為秘技,自然是因為她這個跟著彈奏者思想到處飛,無病呻吟的玉琵琶有她自己的絕技在身。
“哪有……我還哪有什麼家一說,要我是前麵的軍團的,那這時哪裏回的來。妖怪可不分什麼節日假日,樂意來就搞突襲,要真是軍團的,一年到頭除了打的時候,就全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