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見她恢複之後直接就走了,看樣子並不打算和她繼續討論一下那個陣法。
她可從沒有係統地學過法陣一類的東西,對於解讀陣法還是相當有壓力的。不過既然她追不上,那也就隻能自己研究研究了。
從這方麵講,天這麼搞確實有點不負責任。
她沒敢在這裏展開魂幡,拿著還卷著的旗子快步從外沿想繞回自己的房間裏。
她想繞是有原因的,畢竟她還看不太懂這陣法,沒必要拿旗子卷入麻煩中。
不過麻煩並不會規避不想找麻煩的人。
“你這一出去,可是出去了相當久啊。”
突然傳出的男聲瞬間在她剛準備走的時候就控住了她。
可以確認的是,她從來不認識任何異性,隻有自己單方麵了解武身邊的那些人而已。突然有人主動來找她,這完全不正常。
她瞬間回過頭來,頭腦裏閃過的第一個想法是有人又來這裏抓她來了,手上卷著的魂幡一下開始有了動作。
不過實際上來找她的並不是來抓她的,是她幾乎沒怎麼聽過說話,但確實知道的武的二徒弟元。
這位和天有那麼點相似,但家周圍的人並沒有退散得那麼徹底,隻是這位比較怪異,整天窩在家裏而已。
畢竟武收的徒弟沒幾個正常人,這也見怪不怪了。不過有一點他們師兄弟是一樣的,就是他們都比她小不少,對她來說都算小年輕。
不過她可從來沒有發現過他關注自己。這一下
子就好像突然發現了跟蹤狂一樣。
不過元並沒有心思找她胡鬧,靠在那邊的牆上繼續說著他的:
“人們聊天都說你讓師傅找去了,但今天不論師傅還是大首領,他們都一直在家。這兩天唯一的變化,就是你的那個吵鬧的旗子轉過一次手。”
前麵說的問題不大,但他突然說的“吵鬧的旗子”就有點嚇人的意思了。
作為這魂幡的製作者,她可從來不覺得這旗子吵鬧。這話說的跟鬧了鬼一樣。
“今天你回來之後,我能感覺到那個旗子明顯地活躍了。我知道我那個師弟曾經把他的狗變成半妖,這個旗子有所變化我一點不奇怪。但是關於這個旗子,我想提醒你小心一點。”
他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像是在懷疑他師弟一樣。
天剛剛是救過她的,她是不怎麼願意懷疑他的。不過他們這師兄弟間的信任也過於脆弱了。
“你應該也知道,他的法力來的很奇怪。雖然找不到什麼苗頭,但我懷疑他是受到過妖神的蠱惑。”
“應該不會吧……妖神為什麼要蠱惑普通人……”
聽到這她就完全覺得是他想多了。他舉的這個例子實在太離譜了,完全沒有一點點說服力。
元平時和別人說話很少,他嘴裏說出來的話說服力不高很正常,他早就做好了被不相信的準備了。他抬頭看看完全不相信他的那位,也沒有過多反應,不打算爭辯,隻是不再看她,看向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