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被一下突擊直接打懵,等他虎軀一震力量刹那間再度傳遍全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剛剛竟躺在地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夢一般,但現在在的這個完全陌生,地麵都被血染紅的地方,卻絲毫不打算拐彎抹角地直接否決了他的猜測。

他此時隻感覺頭暈眼花,身體僵硬,就算是那次胳膊被砍掉之後長時間不處理的那次,也遠遠趕不上現在虛弱。現在他整個人都感覺身體被掏空。

“醒了啊。那就還算你沒有騙我。你若是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就直說,我還有事,可沒那麼長時間等你。”

那大漢轉過頭來,隻見記憶中前一刻還在突擊他的殺手此刻正和那女殺手一起坐在他麵前,那女殺手此刻正擺弄著自己身上固定傷口的綁帶,那簡陋的未消毒布條簡直不能稱之為繃帶。

“那一家子……人呢?”

大漢感覺腦袋暈乎乎有點低血糖,腦子並不特別清楚。

“怎麼,你跟他們很熟嗎。”

那殺手不以為然,看起來顯然對他的發言並不滿意。

“不要拐彎抹角了,有問題就直接問。你之前提到過我妹之前被刺客聯盟用的那種東西,我差不多知道你想問什麼。你隻需要把問題問具體點。”

那大漢低血糖還沒轉過彎來,實在沒想好要問什麼,於是乎直接保持了沉默,沒有急於回答。

那大漢醒來卻半天迷迷糊糊沒有說正事,

那殺手等了半天也不想繼續耗下去,於是就勉強接了那大漢一開始的話:

“那一家子好好的。我對你和他們的關係不感興趣,不用再說這方麵的東西。上麵的命令顯然不太對勁,我就創造理由讓事情維持原樣了。這些都沒有影響。現在已經萬事俱備,解決完你這的事就要走了,你不要拖拖拉拉的。時間很緊迫。”

“上麵的命令……這裏的上麵是指刺客聯盟嗎?”

那大漢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總歸還是找到了自己想說的東西的頭,抓住了位置。

“就是要問這些方麵的問題嗎?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說了就走了,多的事我就不管了,免得夜長夢多。”

那殺手捕捉到蛛絲馬跡,不由分說地搶過了話,直接定好了方向就要開始說,看著像是有什麼急事要趕。

“準確的來說不是。刺客聯盟內部勢力眾多,其間甚至沒有什麼合作關係,就是單純依托於刺客聯盟的環境,互相之間獨立性很強。這裏的上頭,更像是專門在這一片區擴張某陣營勢力的小股部隊。”

“這裏的小股部隊獨立性也很強,就像是安置在這裏的陷阱,作為一個武器般存在。這裏的小股部隊依托著複活僵屍一樣的部隊安插在這個城裏放養式管理,暗中把這個城市裏的各個角落納入刀刃指向的地方。這種東西就和你身上的東西很像,就算劃開傷口不帶有血的也站不起來。

想必是和你有一定的關係。”

說到這那殺手頓了一下,看向那大漢:“但你弱的實在難以置信,讓我都難以真的信任你,所以我覺得你多半不是他們的合作方。如果你是他們技術的提供者,你沒道理體內保有可以不需要更換的蠱種。早就被下毒了。所以我覺得你大概和刺客聯盟關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