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觸發了暗語,所有活著的遺跡主都在暗語中徹底被撕碎了。

這個撕碎非常徹底,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暗語可以複活他們。備忘錄已經撕下了相關的書頁,即使是倒流時間,他們也不會成功複活。他們已經與這好像憑空消失的遺跡一般不見蹤跡,甚至沒有留下一片碎屑。

遺跡消失得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周圍的每座山都對其去向支支吾吾。遺跡所在的區域好像就那麼被完全從空間中摳出來,之後把周圍的一切重新裁剪拚接一樣,偌大的遺跡,消失之後竟沒有留下哪怕一絲痕跡。唯一能作為變化證據的,可能就是那裏一大片憑空消失的平原。

不論怎麼說,這裏的一切都無從證明了。這裏曾經的一切隻能如同完全杜撰的傳說一樣,逐漸徹底消失,後世之人看著完全看不出曾經有過平原的地形,怕也是隻會當做意義不明的故事。

那條暗語是曾經統治者的凋亡暗語,足以徹底抹殺其所有的一切。這沒人知道密碼的獨裁者按鈕,從一開始就隻有預知法術與之相連。

現在,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這個星球上已經沒有第二個人的命運上套著獨裁者按鈕了。

他們什麼都不剩了,除了他們最後一句暗語所指的詛咒。

那種族天賦是高級子彈時間的年輕人已經如願推動了他的一切,他們的部族已經把帶領他們走向輝煌的首領推上了處刑

台,過去不過短短數天,他們的部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他們曾經的首領手下的勢力皆是螻蟻。他們不過是一群有著特殊天賦的人類,除此之外幾乎一無所有。在自己部族首領的謊言被戳破之後,他們就是一群被吊在空中的野獸,在敵人堪比火器的文明下隻能逞爪牙之利,就算咬的傷人,也毫無意義。

他們推翻了自己頭上的大山,本以為馬上就要迎來春天,回頭一看,卻瞥見曾經對手頭頂浮起的天空之城。他們的一切是謊言,但他們敵人的好像並不是。

春天沒有到來,隻有嚴冬到來了。

追隨策劃者的嘍囉哪見過如此陣仗,內心自然是不由地被恐懼所填滿。他們策劃一切的元凶幾乎可以說是白手起家,就算再忠誠,此時見到如此發展也不由發怵。

在他們眼裏,這浮起的浮島就是他們的末日。他們剛剛碎了一地的部族此時根本不可能有與之對抗的資本。

可當這個問題問到始作俑者這裏,他卻毫不在意地笑了。

“大人何故發笑……莫非大人有辦法使我們以目前的亂局反敗為勝?”那嘍囉深知兩族素有世仇,見此情形可一點笑不出來。

那始作俑者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憂慮,反倒問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你覺得,羊在人手裏,發展前景如何?”

那嘍囉雖心中不安,卻也不敢不顧其說的話,隻得順著其回答:“自然是沒有任

何發展前景。羊在人手裏,要不剪毛,要不吃肉,總歸是活不到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