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於流水的2011十月(1 / 1)

對於我來說,似乎電影就沒有不好看的,不管是製作宏大的視覺電影,還是小小清新的文藝片,小成本的商業片,對於我隨遇而安的性子,似乎是隻要是坐在電影院裏麵看的,我就能看得津津有味,這一部我從第六十二分鍾才開始看的並不知道名字的由房祖名主演的電影也一樣,盡管我還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但是我依然堪稱看得入迷,因此在身邊的何禮發出一聲大大的“喂!我們還在看電影的時候”,我表現出了極其強烈的不滿,伸出左腳毫不猶豫地踩了他一腳。“啊!”果不其然又是一聲怪叫,在目光還未從四麵投來的時候,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左手擋住自己的臉,開始碎碎念:“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喂,顏涵到了。”他一本正經地扳開我的手,聲音壓得很低沉。電影院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我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看他,我不知道他的眼神是不是在看著我,但是我的臉很快就紅到了耳根,隻是我裝作聽若罔聞,然後繼續碎碎念:“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何禮歎了一口氣,由著我去了。我再轉頭專注地看電影,電影裏麵的房祖名戴著的那個頭盔我很是羨慕,雖然我並沒有見過,但是我估計那是一種帶了就可以摒棄二次元三次元差異的東西,也就是說可以模擬出很真實的遊戲畫麵的東西。我看的很仔細,我也跟著這滿場的人拍手搖頭哈哈大笑,但是其實我沒有怎麼搞懂這到底是怎麼又到了恐龍時代怎麼又到了二戰時期了?時空的跳躍性有些不真實,我又不好意思開口說話問何禮,我隻好跟著叫好,但是看到最後落入我眼睛裏麵的其實隻有一段話:愛情並不是生命的全部

也許他可以在某扇門後停下來

做一些其他事兒

遇見一些其他的人。我的腦袋很愛運轉,所以我開始代入,但是最近我越來越懷疑我的代入的正確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女主角那樣的無私無畏美麗善良動人幸運。我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大一的女孩子。極其不出眾,極其普通,身材不好不漂亮因此有一些小小自卑。我有些惶恐的分析,然後惶恐地鼓勵自己,再惶恐的胡思幻想中更為惶恐。我還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來證明自己勇氣的時候,電影結束的燈就打開了,白嘩嘩的亮光讓我有一種見光死的不安,就是那種一下子打過來的一束光,已經照得你的世界是白天了,但是我依然處於暗處的狀態,那種不設防的,有些細碎的隨意的窘迫。不過何禮卻沒有看出來這些,隻管拉著我的手要我起立,一邊還似是威脅似是幸災樂禍地我覺得是陰笑著看著我說:“顏涵就在外麵。”“哦!他這麼快啊!你麵子大,他不僅沒有放鴿子你,還主動在外麵等你呢!”我理了理衣服就起身了,我穿的非常厚實,其實就是個南方的城市的十月國慶,我就迫不及待地在外套外麵套上了厚厚的粗線毛衣,這種混搭方式讓我不得不走兩步就理一下衣服前襟或者衣領。電影散場的路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長,我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感歎一路回味。趙氏孤兒啊,畫皮啊,狄仁傑之通天帝國啊,讓子彈飛等等,還有一些老片子諸如星語星願,指環王之類的,各種海報,各種氣勢。我走到哈利波特七死亡聖器上的海報麵前,很動情地伸手去摸,正準備抒發一下作為一個鐵杆哈迷對哈利波特係列的追憶的時候,脫口而出的話卻讓我很想把手裏的手機丟出去再彈回來砸死自己,我說:“他在外麵麼?”何禮愣了愣,然後換上了一副很鄭重地表情:“我生日,不要打起來!”我手裏的NOKIA5230果斷彈了出去。直接打到了他腦袋上,然後就大步的向前走,我啦啦啦啦地唱著歌,整理著衣服,吃著爆米花,喝著可樂,理智阻止了我腳步慢下來的不確定,我就那樣,跟著何禮,跟著祝童,跟著我一群高中時代的哥們兒,鬼哭狼嚎口齒不清地一邊走一邊笑,電影散場,路人有些紛紛的議論,傳到我耳朵裏麵的話斷斷續續,卻不外乎就是各種議論愛情的感悟。腦子裏一片混亂,靈台卻在兩個噴嚏之後變得清明,我揉揉太陽穴。對了,似乎是忘了說,顏涵是我蘇越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