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兄弟酒量不行啊,看這樣子是醉了吧,才喝了幾杯呀!”桌上的另一個男人笑著打趣。
“是啊,不是說這異能者的酒量都很好嗎?這小兄弟怎麼喝啤酒都能喝醉?”
陸蕭已經聽不到其他人在說什麼了。
他凝視著鬱祈年,喉結滾動,嗓子一瞬間變得有些幹涸。
草!
這小孩他媽的真是離譜!
跑出來吃頓飯,就把自己吃成這個樣子。
看來以後必須得把他鎖在自己身邊,無時無刻看著。
他起身一把將鬱祈年從椅子上拉起來,眼神掃視了一圈飯桌上的男人,開口道:“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鬱祈年打了個酒嗝,執著的看著那幾瓶酒,伸手就要去夠:“不行,我還沒喝夠呢。”
陸蕭伸手打掉了鬱祈年的手,語氣嚴厲:“才喝幾杯就醉成這樣,再喝多點,不得上天?聽話,趕緊回去。”
“不行!”眾目睽睽之下,鬱祈年竟一把抱住了陸蕭的腰,不安分的上下摩挲著,抬頭看著陸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隻小兔。
“我沒醉,我就要喝嘛!”鬱祈年開始撒嬌。
“回去讓你喝個夠!”陸蕭在鬱祈年耳邊語氣粗重的說著。
聽了這話,鬱祈年高興的就往外跑,可忘了手還被陸蕭拉著,竟跑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你慢點!”陸蕭扶住了他,伸手將那地上的半提瓶酒全部掂了起來,“基地長,這些酒到時我會折算成物資還給你們的。”
說罷,陸蕭駕著鬱祈年就往外走。
留下包間裏的眾人麵麵相覷,一時沒搞清楚怎麼回事。
隻有那個年輕的女孩,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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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我們到家了嗎?”
“陸蕭,還有多遠呀,我要回去喝酒!”
“陸蕭,我想吃榴蓮,可臭可臭的那種!”
“陸蕭,你輕點,弄疼我了。”
“陸蕭,我想媽媽了!”
……
一路上,鬱祈年的嘴說個不停,陸蕭隻能給自己和鬱祈年的周圍升起了一層精神屏障,這樣外界的人就隻會把他們兩個當成十分普通的路人甲。
陸蕭被鬱祈年蹭的難受,青年腦袋上的碎發摩擦在他的脖頸上,像無數根羽毛搔過,又癢又熱。
青年嘴裏的酒氣不斷的噴灑在他的鼻尖說出的話帶著撒嬌式的拖長的尾音,像小貓在他的耳廓間抓撓。
全身的血液不斷的往身下的某處彙聚,陸蕭吸了口氣,捏住了鬱祈年的脖頸,將他往後拉了拉。
這家夥再靠這麼近,陸蕭真怕自己忍不住在路邊就把事辦了。
好久,陸蕭終於駕著醉醺醺的鬱祈年回到了房車,一開門,便看到周煜他們幾人坐在沙發上,圍著一個小電視看的津津有味。
“隊長回來了,怎麼樣,順利嗎?”吳豪一邊啃著蘋果,抬頭問道。
然後他們便看到他們敬愛的隊長,衣服被他架著的鬱祈年扯的十分淩亂,明明穿著條休閑運動褲,身下那處卻漲的清晰可見。
“我草……”
周煜目瞪口呆:“你們這是,去外麵野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