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蕭根本沒空搭理他們,單手抬起鬱祈年,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砰\\\"的一聲,房車的臥室門被關上,留下了外麵一臉淩亂的四人。

鬱祈年被陸蕭扔在了床上,柔軟的床墊被砸出了一個坑。

鬱祈年哼哼唧唧的剛掙紮著要坐起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便如餓狼撲食般壓了下來。

剛開口想要說出來的話,被一張熾熱的口盡數堵了回去。

陸蕭的吻一點也不溫柔,充滿了緊繃和壓迫感,一種忍耐到極致的釋放。

吻的深度逐漸加深,嘴唇間的舌尖互相糾纏,仿佛在共舞。

距離消失的瞬間,火花在空氣中迸發,整個空間都因為兩人的交彙而粘膩。

“唔……陸蕭……”

鬱祈年被吻的眸光瀲灩,雙臉漲的通紅,有些喘不過氣。

身體被熱浪包圍,他陷入了一個熾熱的旋渦,窒息感逐漸湧上心頭。

本能的反應讓他有些用力的去推陸蕭,但剛撫上男人滾燙的胸膛,鬱祈年的手便有些微微發顫,渾身無力的癱軟了下去,隻能任由陸蕭在他身上擺弄。

吻的尾聲,陸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鬱祈年被蹂躪的猶如熟透了的櫻桃一樣的唇瓣。

陸蕭捏了捏他的臉:“怎麼還學不會換氣?”

鬱祈年水霧彌漫的眼睛睜大,酒精不斷衝擊著他的大腦,他有些迷茫的看著陸蕭,

“我,我會換氣,我遊泳,遊泳很厲害的。”他喘著氣說。

陸蕭微勾嘴角,愉悅的笑了起來,他輕輕的將粘在鬱祈年眉間的發絲撫到腦後,湊到他耳旁一字一頓的說道:“是啊,小年真厲害!”

陸蕭的手不自覺地探入青年的衣服,在擦光滑的皮膚上遊移,撫摸著,逗弄著,撩撥著。

感觸如電流般穿行鬱祈年全身,弄得他渾身戰栗。

他顫抖的聲音說:“陸蕭,別摸了,我好熱……我好難受……”

陸蕭喉結滾動,嗓子逐漸幹涸,被燙的火辣辣的。呼吸急促而無法控製,他暗啞著聲音,手指沒入鬱祈年的發絲。

“小年……”

月光下,窗欞裏,木葉簌簌,湖水蕩漾。

他們的輪廓交織在一起,身體在愛的律動中舞動,如同星空下的舞者,纏綿,悠揚,朦朧,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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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地板上,房間裏彌漫著昨夜搏鬥的餘燼,石楠花的味道隱隱可聞。

鬱祈年睡眼惺忪的醒來,渾身酸痛。費力地掙紮著從被窩裏爬起來,可雙腳剛踩上地麵,腰處的酸脹感猛的襲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又摔在了床上。

昨天醉酒後斷斷續續的畫麵湧進大腦,他想起了自己潮紅的臉和陸蕭——

辛勤耕耘的——

羞恥感湧上心頭,重新回到了被窩,將臉蓋在了被子裏,臉上又紅又燙,好像要滴出血了一般。

陸蕭,這個可惡的家夥,明明知道自己是第一次……

還這麼不節製,要不是自己有治愈係異能,他昨晚的頻率和次數,恐怕他早已經死在床上了。

鬱祈年咬牙切齒的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