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堅決。
李寶瓶看得出,這陳道陵就是要保葉憐雪了。
她有些不解,明明陳道陵先前還說,如果是葉憐雪惹她不高興了,便可以殺掉。
怎麼這時,卻又要保呢?
徐氏也不解,所有人都不解,便是連葉憐雪都驚愕片刻。
陳道陵卻是不解釋,而是對那八字胡說:“放行。”
然後他又看向葉憐雪道:“再給他三千兩。”
葉憐雪錯愕片刻,便仰著頭,不可一世的走過去。
因為她知道,哪怕她想要殺了徐氏,可陳道陵卻都護著她。
這說明,她在陳道陵心目中有多麼重要。
而陳家人,是要聽陳道陵的。
所以,她有資本不可一世了。
她走到那八字胡麵前,取出了三千兩銀票遞過去。
然後她嘴角含笑的看了眼李寶瓶,沒說話,但挑釁意味十足。
接著她就站在了陳道陵身邊,完全是勝利者的姿態。
陳家人,通過盤查了。
但是氣氛卻很沉悶。
隻有那葉憐雪始終帶著笑,要把笑容給每一個人看。
李寶瓶坐在馬上上,斜斜歪歪的靠在南素錦懷裏,小腳丫碰了碰生悶氣的徐氏,想要逗老太太笑。
“奶奶,給你的好孫媳笑一個。”
李寶瓶笑眯眯的說。
至於陳道陵怎麼想的,她不是很在乎。
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
誰不值得她的善意,她便當誰是臭狗屎,看都懶得看。
徐氏苦笑,抓住小寶瓶的小腳丫,放在了自己懷裏:“不穿鞋襪,著涼了看你喊不喊
疼!”
“哎呀奶奶,好癢。”
李寶瓶嬉笑,她的笑容在徐氏看來很能治愈。
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今晚到不了渡口了,隻能在這官路上過夜了。
附近都是難民,環境差了些。
不過,總比走夜路要強。
葉憐雪仰著頭打李寶瓶身邊走過去,卻又退了回來。
她瞥了眼李寶瓶,低聲嗤笑:“我便是要殺你,子淵哥哥都舍不得傷害我,你拿什麼贏我?”
“哦。”
李寶瓶沒當回事,她從來都沒把葉憐雪這種貨色當做過敵人。
“老虔婆,你的好孫子,在意我,多過在意你。”
“若我是你,便沒臉活了,倒不如死了。”
葉憐雪又低聲道。
徐氏剛剛好了一些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葉憐雪又看向南素錦道:“哼,你隻是個女山匪,憑你也敢覬覦子淵哥哥?到了豫州城,信不信我把賣去窯子?”
南素錦沒吭聲,而是和懷中的李寶瓶對視了一眼。
然後,李寶瓶心領神會的,從她懷中起來。
下一刻,南素錦忽然抓住了葉憐雪的頭發,用力一扯,便將她整個人扯到了馬車上。
啪!
躲開的李寶瓶順勢一巴掌便抽了過去。
南素錦也一巴掌抽過去,一邊道:“你姑奶奶我懶得理會你,你卻來找你姑姑奶我的晦氣?你活擰歪了吧?”
啪!
李寶瓶又是一個巴掌下去,笑容燦爛的說:“你罵我便罵了,你連奶奶都敢我,看來你是真活夠了
!”
“子淵哥哥,救我!”
葉憐雪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