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陳鐸走了過去,從懷裏掏出一包藥粉說:“便是這小小一包藥,服用後便能立刻見效!”
“我不信。”
中年攤主搖搖頭,眼中閃爍著格局不大的小聰明。
如果是他吹噓一些東西,當別人說不信的時候,他便會把他所吹噓的東西送過去,讓別人親自試試。
陳鐸就順著他的小格局,把藥粉塞進那中年攤主的手中:“你試試便會信了!”
中年攤主又沒問題,但他兒子卻是咳了好多天了。
去藥方抓了藥,吃了也不見好。
此時他那十六七歲的兒子,正坐在桌子旁讀書,偶爾會咳。
他拿著藥粉,用開水衝泡,去給他兒子喝了。
而他那兒子在喝了沒多久後,竟然真的就不咳了,而且還說餓了。
中年攤主都快笑出聲了,因為他兒子沒食欲已經有好些天了。
他趕緊給兒子拿了包子,然後又拿了熱騰騰的包子給陳鐸送去。
“這位客官,您這要到底是從哪來的?”
中年攤主問。
陳鐸卻是笑了笑:“不讓說不讓說,你就莫要問我了。”
說罷,起身邊走,連包子都沒吃。
那攤主愣了一下,隨後對兒子說:“你且盯著攤位,我很快回來。”
然後,他便跟了上去。
不多時,便看到他進了“榆林客棧”內。
等中年攤主也進去後,便看到剛剛的客官,正在與一男一女說著什麼,然後二人便一起去了二樓。
他連忙拉過夥計低聲問:“小二哥,
那幾位是?”
夥計掃了攤主一笑,故作神秘的說:“具體不清楚,隻知道那公子本事了得,我們掌櫃咳了三日都不好,便是那位公子幾包藥粉便給治好了。”
“好生厲害。”
攤主笑了笑,轉身便走了。
他回去後,便打算將攤位移這麵來。
又是一天過去了。
還在睡覺的李寶瓶,就聽到外麵急促的敲門聲。
她光著腳丫去開了門,便看到陳道陵和陳鐸站在門外。
陳道陵神情依舊寡淡,而陳鐸臉上卻藏不住的笑意。
李寶瓶還能聽到樓下鬧哄哄的,像是有很多人。
“小寶瓶,成了,下麵都是病人!”
陳鐸大大笑。
李寶瓶點點頭:“不想管,因為好餓。”
“嘿嘿,已經準備好了。”
陳鐸拎著食盒進了屋,一邊說:“早上便吃的簡單些清淡些,整個紅燒肘子吧,而且是你喜歡的那種脫骨的。”
這踏馬叫清淡?
李寶瓶看著食盒內的各種肉,新想這哪裏清淡了,但她好喜歡。
“子淵哥哥等會便說,要由我這個小徒弟來給大夥診脈。”
李寶瓶塞了滿嘴肉含糊不清的說。
……
客棧對麵。
一條巷子內。
一個衙役摸著下巴說:“這便怪了,病人為何都來了客棧,而不是醫官藥房?”
他身邊的一個穿著麻布衣的男子說:“聽說是客棧有位神醫,用一包藥粉便能藥到病除,這便都來了客棧。”
“還有此等事?”
衙役皺眉,對那麻布衣男子說:“你且在
這盯著,我這邊去見知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