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衙役愣了下,卻也不敢多問,連忙去傳令了。
知縣夫人忙問:“主君,這上麵寫的什麼?”
“沒什麼。”
知縣一攥那張紙,然後拿起錢袋子,一同丟進筆洗中。
他又找到了火折子,將那張紙與錢袋子,都給燒了。
“主君?”
知縣夫人很擔憂。
“無事無事。”
知縣搖搖頭:“大娘子,你且回去休息,不用擔心我的事情。”
說罷,便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沒幾步,院中便有青衣男子走過來。
“袁師爺,你來的剛好。”
知縣連忙說:“你現在去牢房,去找一名有家室的死囚,讓他認罪!”
“啊?”
袁成道愣住了。
知縣低聲說:“暗風給我留了香囊,上麵清楚的寫了我的一些把柄,要求我們放過被通緝的三個人!”
“嘶……”
袁成道倒吸一口涼氣。
知縣歎了一口氣說:“快去吧,順道把海捕文書給撤了,再與百姓說明,是有人為了賞銀胡亂檢舉,嗯,這檢舉之人也從死囚中找。”
“我知道了。”
袁成道連忙離開了。
而此時的李端,已經酒足飯飽,就等著出發了。
可是,足足瞪了半個鍾頭,卻依舊沒有人來叫他。
就在他想要去找人問問的時候,一個青衫男人走進了屋子。
袁成道看了看李端說:“海捕文書出了錯,那三人並不是罪犯。”
“啊?”
李端傻眼了。
袁成道卻是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今日之事,你隻當沒發生過,否
則擔心你的小命。”
李端這人很機靈,立刻便知道這裏麵有貓膩了。
所以,他也沒多說,拿著銀票便走了。
到了門口卻忽然停住,轉身作揖:“大人,我缺匹快馬遠遠地離開榆陽縣,您看?”
“走吧。”
袁成道微微皺眉,心想這人好生貪婪。
一盞茶後,李端騎著官府的高頭大馬,離開了榆陽縣。
他騎著馬卻不知道要去哪。
思來想去,卻是響起陳懷了。
於是,便又有了主意。
與此同時,陳道玄打榆陽縣的另一頭城門進了城。
本是來打聽被通緝的事情,結果得知,原來是海捕文書搞錯了,是有人為了賞銀胡亂檢舉的。
他鬆了一口氣,便又連忙快馬加鞭回去了。
陳道玄騎著馬到了家,先與祖母稟告,然後便與大伯陳燁一同上了山。
當李寶瓶三人得知消息時,已經是子時了。
他們都是一臉懵,心想這玩意還能出錯?
尤其是李寶瓶,她感覺自己被通緝,一定是知縣因為主簿與縣尉的事情而找人背鍋。
可是,又怎麼會忽然撤了呢?
為啥?
她搞不清楚,可好在是暫時沒事了。
於是,他們又一同回了家。
可才剛剛到陳家大宅門外,便又攤上事兒了。
是陳懷的婆娘白氏,帶著家人跪在陳家大宅外麵哭喪呢。
是的,哭喪呢。
因為此時的陳懷屍體,就在他們麵前。
陳道陵忙走過去,詢問四叔:“何事?”
陳克咬牙看著李端道:“李端說是寶瓶
殺了陳懷,他們便來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