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本來是給自己說服了,可看著薑綰這白嫩嫩的小臉蛋兒寫滿了無辜,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心頭那股火兒又控製不住地竄上來。
他寬大威猛的身軀一下子就將她嬌小綿軟的一團全罩住了,大掌扣在她軟嫩的腰窩兒上,瀉火兒似的往自己懷裏揉。
薑綰沒一會兒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像是個被欺負的小獸似的聲音甜而黏地哼哼著。
直到傅景川大發慈悲,暫時退下讓她好喘口氣。
她才盯著滿眼濕軟的霧氣仰頭嗔怪似的瞪著他。
“小嘴兒叭叭的,還挺能說啊。”
傅景川解饞了,火兒也泄了大半。
摟著她低頭啞著嗓子挑眉道:“你這一路上都沒看我一眼,到家門口反應過來我不高興了?”
“... ...我,誰知道你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啊!”
薑綰撅著嘴,淡櫻色的唇上隱約還透著水光。
“我自己發神經不行啊?”
傅景川本來就覺得有點羞恥,蹙著粗黑的眉梢冷哼了一聲。
但也不想就這麼端著了。
他覺得薑綰說的對,有什麼不高興的就說出來唄。
反正他也不是沒吃過醋。
傅景川想了想,看著她問:“剛那男大夫誰啊?”
“站後麵兒一個勁兒看你的那個。”
“... ...啊?”
薑綰不禁一愣,而後想了想,“哦!你說方醫生啊!”
“唔... ...嗬嗬嗬嗬。”
薑綰幹笑兩聲,真沒把方朝陽當個什麼人物兒,隨口道:“就是我們院兒裏的一個男醫生。”
“不熟。”
“不熟他那麼直勾勾地看你幹啥?”
傅景川滿臉透著不痛快。
薑綰這才恍然頓悟——好家夥,自家這糙漢這是又開始亂吃飛醋了。
不過說實話,他眼睛還真挺毒的。
肯定是因為他看出來了,方朝陽並不隻是個跟誰都笑的老好人。
就像她那會兒見到方朝陽的第一眼,從他的談吐和微表情就能看出他是個實打實的心機男。
哼哼~不愧是她男人呀。
一點都不傻誒!
“那個方醫生,為人比較... ...外~向。”
薑綰稍稍拖長了尾音,語氣很微妙地道:“簡醫生私下跟我說,但凡是長得差不多的女同誌他都喜歡跟人家聊天兒,逗來逗去的。”
“還說什麼他是我們紅十字會大院兒裏的院草。”
薑綰說到院草這個詞還皺著眉吐了吐舌頭,忍不住道:“什麼院草呀,我是真沒看出來他哪裏帥了。”
“別說跟你比了,他都比不上遠程和敬河呢!”
“... ...”
傅景川看著薑綰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又見她漣漪杏眸裏寫滿了毫不遮掩的厭惡和嫌棄,終於徹底氣兒順了。
嗯。
確實。
他啞著嗓子笑,往她腦門兒上又響亮地啵兒了一大口,“嗯... ...”
“明兒我就給姑家打電話,讓那倆兔崽子好好美美。”
“我告他們,他們在小嫂子這兒可是倆帥哥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