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蘭連忙點頭道謝,說那就勞您多費心了裴叔。
她還特地說了下要蓋獨立廁所的事兒,沒想到傅景川也提前說過了。
薑綰也笑得溫軟,說了好幾句客氣話。
裴鋼這才擺擺手,蹬著三輪車走了。
趙玉蘭站在原地盯著裴鋼遠去的背影愣了好大一會兒,隨後長長地歎了口氣。
“哎,薑妹子啊。”
“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你這是真嫁對了!”
薑綰笑笑沒說話,雖然她也很認同,但做人還是別太張揚。
玉蘭姐婚姻不順,又才離了婚。
她可不能在人家麵前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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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的事情處理好了,薑綰便在回去的路上跟趙玉蘭說了自己要去學習的事情。
估摸著要有半個多月的樣子,不過要下個月才走呢。
薑綰想著,最好是趁著她沒走之前把房子都收拾利索了,等到趙玉蘭正式開始“小飯桌”的營業再走。
趙玉蘭說應該沒問題,咱就簡單收拾收拾也沒什麼大工程。
再一個,定金都收完了到時候提前跟家長們打聲招呼定個正式接娃們的日子就行了。
她告訴薑綰不用操心,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有點緊張。
但如今看著事情一件一件的落實了,反而越來越有信心了。
趙玉蘭現在是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幹勁,準備開始新生活了。
“我聽人說嘞,外麵幹買賣的就沒有投資人操心的道理。”
趙玉蘭笑著道:“薑妹子,你就專心忙自己的事兒吧,可不能把你自己的正經工作耽誤了呀!”
薑綰見趙玉蘭這風風火火的勁頭子,也覺得她自己操持這些事情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如今的趙玉蘭身上背負著養活兩個娃重大責任,不用人說,她也會努力做好這個營生的。
兩個人溜達著回了家,薑綰回到主屋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落下沒帶。
於遠程跟於敬河兩個人則在柴房滿臉新奇地參觀著。
聽到薑綰回來的動靜,於敬河扒著頭問:“小碗兒啊。這柴房咋還有個炕呢?”
“是給我表哥犯錯誤的時候睡得嘛哈哈哈哈!”
“!!哥你打我做啥??”
於遠程黑著臉,兩步走過去照著自家蠢弟弟的背後就給了一拳。
咬牙切齒地低聲道:“你怎麼這麼多問題?”
“人家兩口子的私事你瞎問啥?”
“誒呦... ...就問問嘛,我這不尋思著等景川哥回來我笑話笑話他... ...”
於敬河癟了癟嘴。
“... ...你敢?”於遠程滿臉不屑。
“... ...當我沒說。”
薑綰聽著兩個小叔子的談話無奈一笑。
打開衣櫃看了看裏麵的衣服。
這會兒正是中午,日光透過臥室的窗子灑滿房間。
那炙熱幹燥的溫度沒過多久就讓她額頭上掛了一層薄汗。
薑綰又從衣櫃裏拿出兩條裙子,還有一個筆記本。
隨後走到廳裏把風扇打開了。
嗡嗡作響的聲音充斥著房間,她卻忽然覺得這聲音好像很大很吵。
也是... ...平時晚上洗漱完畢後,傅景川總會抱著她坐在這個小小的沙發上膩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