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說話又不算數了是不是?你忘了小時候說要嫁給我保護我一輩子的事兒了?)
(煩人,小時候的事兒還說來幹嗎?現在我們都長大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認真的,不管,反正我等你。對了,明天我朋友有個畫展,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John Wilson 哦!)
(約翰.威爾遜?偶買噶!你竟然跟約翰.威爾遜是朋友?)我驚奇的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興奮的差點就跳了起來,我太喜歡John Wilson 的畫了,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不去,簡直是求之不得呢!
(小時候真是沒白疼你啊!就這麼說定了!)對待北熠宸我總是一副大人的口吻。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好像隻有麵對北熠宸的時候我才變回了最初的自己,那個活潑開朗熱情奔放的女孩子,煩心事壓抑自己太久了,成年人的世界真難啊!懷念小時候的無憂無慮,懷念父親大樹一樣頂天立地的保護我,懷念母親無微不至的照顧,懷念家那個溫暖的避風港。突然就喜歡上跟北熠宸待在一起的感覺了,是家的親切感,熟悉感。
畫展上北熠宸跟其他熟人聊天之際,我在一幅名為“最後的挽歌”畫前看的出神,久久不願離去。
(是初小姐嗎?)約翰用一口僵硬的中文問我。
(啊,我是,您怎麼知道我姓初?)
(我的好朋友北熠宸經常跟我提起你,說你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特別勇敢陽光而且擁有一個有趣的靈魂,初小姐看這幅畫看的入神,那就肯定是你了,因為隻有你才會對這幅畫產生共鳴。)
(您的畫真是太好了,每一幅畫都讓人特別的有感觸,震撼心靈,我也確實特別喜歡這幅最後的挽歌。)
(你們中國人不是很講究緣分嗎?那就把這幅最後的挽歌送給你這位有緣人。)
這時北熠宸也走了過來,直接替我收下了約翰先生的美意,他們兩人彼此又寒暄了幾句。
陳天河出差的這幾天,自從在別墅遇見過那個沈總以後,我就一直住在宿舍了,他不在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拿回約翰送的畫想著放在陳天河的別墅才比較般配吧!剛一進門就發現陳天河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直直的看著我,嚇得我全身一個激靈,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太滲人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小心翼翼的問。
(畫展好看嗎?)他的語氣冷冷的,臉也黑的可怕。
我像是沒有寫完作業就偷跑出去玩的熊孩子一樣局促不安,聲音低沉的回答他好看。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我的嘴唇承受著猛烈而凝重的力量,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尖摩擦,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隻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都理所應當,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本能的伸手抱住了他。
嘟嘟嘟嘟。。。陳天河的手機掃興的響了起來,他沒有停下動作繼續親吻著我,可是手機固執的一直響個不停,他這才無奈的接起電話不耐煩的問對方什麼事?
(好,我馬上來。)他這是又要走了,拿起外套又看向我(你在家等我,一會兒回來。)
人都走了,門也關了,我還傻傻的杵在原地,腦袋還是懵的。
嗡嗡嗡,我的手機也震動了,是北熠宸的消息。(小晴,我搞的工作室,你抽空能來幫我翻譯嗎?底薪1萬加績效。)
看到有錢,我的眼睛都亮了,換做以前真是做夢也不會想到現在的自己會變得這麼的世俗,可是北熠宸給我開出這麼高的待遇,是真的需要我的幫助還是單純的想要拉我一把?我猶豫了。
嗡嗡嗡,(我找別人也是這個待遇,一時之間也未必能找到合適的人,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