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河為了給我十足的感覺感,以示他要跟方母對抗到底的決心,他破天荒的帶我去參加了一個商業精英的高端酒會,他想低調的讓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
酒會上我身著一件華美的晚禮服,如同月光下的女神,光彩照人,這件晚禮服是陳天河特意給我定製的,就如同星辰點綴的夜空,既神秘,又璀璨。深藍色的裙擺就像海洋的漣漪,富有流動的韻律,恰如其分的襯托出我雪白的肌膚。我自信的挽著陳天河的手臂進入會場。
期間好多阿諛奉承的人一臉諂媚的過來跟陳天河敬酒,我甚感無趣。就靜靜的走到琳琅滿目的點心旁自顧不暇的拿了一塊吃了起來。
(媽耶,學姐真是你啊!你這件晚禮服也太漂亮了吧!真是豔壓群芳啊!)司夢突然從我身後繞過來。
(哎司夢,你怎麼也在這裏?)我疑惑的看著略顯疲憊的司夢。
(別提了,沈總的秘書突發闌尾炎手術去了,我就被抓來當小跟班了。本來下班想去看宸哥哥的,現在也顧不上了。)
我倆正聊著天的時候,一身雍容華貴的沈佳荷優雅的向我們這邊走來,她的步伐永遠那麼的從容而自信,獨特的氣場令人無法忽視,她的目光落在我倆身上,那雙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明亮而犀利。(司夢,你們認識?)
司夢立馬轉換出一副討好的表情,(是啊沈總,初晴是我的學姐,我倆小時候還都是一個巷子裏的。)
沈佳荷的眉眼之間流露出一絲輕蔑與不屑,(走吧,我們跟徐總還有一個項目要談。)
司夢偷偷的跟我使了個眼神就灰溜溜的隨著沈佳荷離開了。
我的神情開始充滿落寞不甘,目光空洞,深陷在眼眶裏的瞳孔沒有一絲色彩,仿佛失去了對未來的期待,沈佳荷她真的是太優秀了,她除了沒有我年輕,就已經把我的所有都給比下去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可以拿什麼去跟她爭,我害怕有一天陳天河會嫌棄我,離我而去。
陳天河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我麵前,我的嘴角下垂,肌肉僵硬,就像一塊石頭,無法展現出任何表情。
(誰惹我家寶寶不開心了?)陳天河拉起我的手憐惜著。
(叔,我想回家了。)
(走。)陳天河牽起我的手毫不猶豫的采取行動,帶著我離開了。我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無視了周圍的一切,他的手緊緊握著我的手,那份溫度傳遞到我的心中,讓我感到無比的踏實,他的目光堅定而深情,好像在告訴我,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陪伴在我身邊。
雖然有了陳天河的偏愛,但我還是想努力的提升自己,我希望在屬於自己的領域當中發光發熱,於是我跑去工作室的時間更勤快了許多。
最近我沉迷於陳天河的溫柔裏總是無法自拔,都忽略了北熠宸好久。現在的他臉色略顯蒼白,仿佛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霾,他的黑眼圈沉重,像是經曆了幾夜無眠的疲憊,嘴唇的色澤也顯得有些發紫,好像被寒風吹過的枯葉,盡顯蕭瑟。
(熠宸,你最近怎麼了?沒有休息好嗎?)我擔心的詢問。
(沒事。)他試圖強顏歡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是那蒼白的臉色和疲憊的眼神已經難以掩飾他當前的狀態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還有哪些工作要忙?讓我來。)
北熠宸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思索了片刻,(額,我找到你爸了。)
我驚訝的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多了一份喜出望外,(啊?真的嗎?我爸在哪兒?)
北熠宸的麵部肌肉緊繃,眉宇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似乎承載著沉重的壓力,他的眼神變得沉穩而深邃,昔日那股輕鬆愉快的神情此刻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的氣氛,他的嘴唇緊閉,仿佛在控製著某種情緒,或者在尋找合適的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