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放在一起就看誰能活到最後,小姐們自然是不愛這麼血腥的項目,因此早早離開。
剩下一些年輕少爺喝酒下注,賭贏的那一個就可以帶走底下勝利的東西,不管是什麼。
雖然這樣的遊戲每年都有幾次,參賭的人也是那幾個,沒什麼新意。
可他們樂此不疲,畢竟奴隸不是原先的奴隸,狼也換了大半,換句話說這又是個新鮮的開局。
浮生躺在自己的座位上漫不經心地喝酒,他對這些提不起興趣,可原主每逢這樣的遊戲都不會缺席他也不好不來,來過這一次之後才有借口推掉。
他興致缺缺,直到視線裏出現一個人。
那人拚命往前跑,後麵的狼緊追不舍。
浮生蹭一下就坐了起來,視線中的人有些模糊,他將酒杯放下揉了下眼睛。
酒杯剛放下還沒有平穩,杯中酒在裏麵晃動身姿,他抬起酒杯,一口悶了。
他沒有看錯……
在場的個個都是左擁右抱,調戲女奴,並沒有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浮生看著奔跑躲避狼攻擊的那人問係統:“安年怎麼會在裏麵?”
【底下的奴隸全都是參加的人帶來的,微生府裏就剩他一個奴隸了當然得他來。】
這麼一說浮生想起來了,原劇情裏沒有這一段是因為也沒有挑奴隸進衛院的事情,那時候微生府裏奴隸尚多,隨意挑幾個來沒挑中安年。
這麼一想安年這次的遭遇還是他帶來的。
說話的功夫,場上活著的人越來越少,但狼卻不見少,浮生有點煩躁,係統比他更煩躁。
【宿主動一動啊!要是他死了任務就失敗了啊!!】
浮生起身找了一圈,找到把弓,立馬射出一箭。
狼莫名其妙死了,還是被射死的,其他人瞬間就驚醒了,大喊著抓刺客。
場麵一度混亂,浮生站在其中拉開弓射出第二箭。
場上驚亂一番,發現沒有刺客後紛紛鬆了口氣,紛紛道,天子腳下誰敢作亂?
剛要摟著美人坐下繼續欣賞的時候終於看見了拿著箭,準備射出下一箭的浮生。
“我說微生大少爺這是要做什麼?這是什麼新玩法嗎?”一人推開了身邊的女奴挑眉問。
浮生搭上箭,拉開弓,眉尾上揚:“咱們就來比比誰射的狼多能讓更多的奴隸活下來,如何?”
“不了不了,比起射箭誰人比得過你微生大少爺。”
“是啊,我們就不必了。”
其餘人皆揮手表示自己不參加,實際上他們除了吃喝玩樂也沒有什麼本領。
都是一起玩的,誰是什麼樣大家都心知肚明,此刻也不過恭維浮生二句而已。
畢竟別人不知道,他們幾個卻是知道微生浮生擔不起微生這個姓氏。
他們原本想誇讚幾句給浮生一個台階下然後繼續看底下的奴隸絕望地尋找活的希望。
他們不想比射箭更不想損失掉狼,畢竟要抓一匹狼可不容易,相反死幾個奴隸又有什麼?
這些奴隸都是要死的。
他們等待著下麵的奴隸都死了好換下一批,卻不想浮生的這一箭精準射死一匹狼。
接下來是第四匹,第五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