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周寒氣飄來,濃重非常,讓這些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冷意。
沒有人發現那人是怎麼出手的,甚至人們還不知道,他怎麼就到了那人的麵前,卻已見那把刀已經冰冷而無情的掛在了說話那人的脖子上麵。
人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原本還有人打算幫著那炎莊的人,可是現在卻全部都停留下目光,全部都看向拂曉一群人,他們或警惕,或害怕。
“清兒,回來。”就在這當口,樓梯上麵突然下來一人,對著那被刀架著脖子的男子道,那聲音裏麵帶著一點警告的寵溺。
拂曉一聽,冷笑:“炎莊主真是教子有方。”
她的聲音格外空靈,像是夏日小溪裏麵的流水一般蕩漾,讓人的心也跟著一提一鬆。
炎莊主一愣,隨即看向她,而後突然瞳孔收縮道:“‘天穹’?”。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拂曉,原本那些打量的目光頓時刷刷的全變,一個個驚訝的看著她。
拂曉卻不說話,隻冷冷道:“希望大家都安安分分的,不然……”她話中的警告意味十足,最後示意她的手下,放開了那個叫清兒的公子。
那炎清被刀架著脖子,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人身上流露出來的死亡氣息,那般濃鬱而刺骨。
客棧一片安靜,再沒有一點兒聲音,大家都看著拂曉一群人,久久不能回神。
她們就是“天穹”的人?那個神秘的“天穹?”
拂曉一片淡漠,最後在掌櫃的帶領下麵,去了一間上房休息。
而現在,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對拂曉不敬,要知道“天穹”突然崛起,而且一瞬間就躍到和兩教齊名,它的手段,和裏麵的高手絕對如雲。
這是他們八莊所得罪不起的。
此刻,原本人們還坐著喝茶,或者討論,卻因為拂曉的到來,而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全部人都各自散開,回到了自己房間之中。
拂曉進入了一個房間後,那些手下就在她的房門口呈現一字擺設開來。
她倒了一杯水來喝,卻等待著黑夜的降臨。
空氣有些沉悶,她看著遠方光源教的所在之處,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她回到自己的住處,幾大莊的掌門人互相對視一眼,去了一個房間之中。
“‘天穹’的人居然參加了?”冰莊的掌門人驚訝道。
其餘的人也是一臉驚訝,天穹一直以來都沒有出麵,大家幹什麼都有邀請它們,可是它們卻從來沒有出來過,而這次他們居然出來了。
“這不是重點,畢竟那是光源教的邀請,可以理解,不過那和女子是誰?”幾大莊裏麵,有人疑惑的出聲。
“不知道,難不成是媚堂堂主?”
“不,不像。”
人們議論紛紛,卻眼露不解,這一次天穹的出現,總讓它們不安。
夜狐一路走來,卻走的很慢,由於原本他就和光源教有交情,所以並沒有像拂曉那般,被安排進了客棧,而是直接的被請進了光源教之中。
夜狐來到客房,趕了一天的路,他顯得有點兒疲憊,衝了涼過後,他躺在床上,看著外麵,想著光源教的怪異舉動,他睡不著,幹脆換了一身衣服,起身,融化在了夜色之中,去了浮琴心那裏。
直接來到浮琴心的住處,夜狐趴在屋頂上麵,正待攜開屋頂上麵的瓦片,突然發現有人來了。
他一驚,趕緊的隱藏了去。
而後,一條黑色的身影一下子的串進了浮琴心的房間之中。
夜狐發現來者的玄力高強不在他之下,一點兒不敢靠近,就怕被發現了。
他距離得遠,聽不見房間之中的談話聲,卻沒過多久就看見了裏麵兩條身影糾纏在了一起,那般嫵媚的緊緊貼住。
他皺眉,同時亦是震驚,這裏是浮琴心的房間,她一個未出嫁的閨閣女子,竟然這麼大膽的在自己的房間裏麵與男子私通,並且看樣子不是第一次。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膽量?最為重要的是,她亦是高傲的人,怎麼允許有男子這般對待她?
看樣子,這男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想起多年前,那個單純的像一張白紙的女孩兒,一轉眼間已經變得麵目全非,他才發現,時間就是一個磨人的東西。
不忍再看,不管怎麼說,浮琴心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人,雖然因為拂曉的事情而鬧僵,可是那些年在一起的點滴卻是不能夠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