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對而坐,都穿著軍裝,餐廳裏坐著不少群演,偶爾抬頭看兩人一眼,眼中流露出絲毫不加掩飾的羨慕,還有嫉妒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
孫麗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他,很複雜,呂言不自在地避開她的目光,同時心裏暗暗納悶,女人在用眼神表達這點上確實比一般的男演員好的多,蔣斳斳不,就孫麗如今在這方麵的功夫,他就趕不上。
等了一會兒,他才道:“曉白,這些年你還好吧?”
“我不太好,心裏總想著你,能好嗎?其實我心裏很清楚,我這是單相思,甚至有點兒賤,可我騙不了我自己。”
“曉白,你是不是恨我?沒關係,要是恨我你就直。”
孫麗脫口而出:“不清,愛和恨的界限本來就很模糊,更何況我就是想恨你,卻也恨不起來。”
“你今找我來,不是。。”
愣了愣,兩人同時笑了。
“停”
滕文翼這時才意識到了孫麗錯了台詞,叫了停。
呂言拍了拍桌子,道:“本來多好的台詞,被你這麼一改給‘弄’得沒意境了。”
“哎,我剛剛忘了”又站起身,對滕文翼道:“對不起,再來一遍吧”。
滕文翼點了點頭,再次開拍。
“曉白,這些年你還好吧?”
“我不太好,心裏總想著你,能好嗎?其實我心裏很清楚,我這是單相思,甚至有點兒賤,可我騙不了我自己。”
“曉白,你是不是恨我?沒關係,要是恨我你就直。”
“不清,愛和恨的界限本來就很模糊,更何況我想恨你也恨不起來。”
“你今找我來,不是為這些吧?”
孫麗凝視著他:“躍民,你怎麼這樣冷漠?難道連和我敘敘舊的心情都沒有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相比之下,我倒更喜歡當年在冰場上那個嘻皮笑臉追女孩子的鍾躍民,而不是眼前這個一本正經的解放軍營長。”
呂言笑了:“對不起,當兵都當傻了,見了女孩子不知該什麼,你別介意,我會慢慢適應的,請給我點兒時間,我正努力找回當年那嘻皮笑臉的感覺。”
。
到了談論和袁軍的關係那段,孫儷一把把手中的刀叉摔在桌上:“鍾躍民,你是個混蛋,你忘了咱們是怎麼認識的了?當初你就不該嘻皮笑臉的來招我,等我愛上了你,你又漫不經心地把我甩掉,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呂言瞅了瞅四周,聲:“曉白,你聲點兒行不行?你看,還給我接風洗塵呢,吃你一頓飯還得挨罵,別這樣,女孩子應該溫柔些,要不可嫁不出去了。”
“給你溫柔還少嗎?你珍惜嗎?嫁不出去也是我的事,你管得著嗎?”
“是,是我不好,我該死,我有罪,我欺騙了你純潔的感情,我向你道歉……”
“你就接著懺悔吧,還有什麼?都出來。”
呂言皺了皺眉眉頭:“曉白,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我鍾躍民什麼時候向人道過歉?你還不依不饒了?”
“看吧,本性終於露出來了,什麼道歉?都是假的,就最後那句話才是真的,算了,咱們別互相指責了,躍民,以前的事不提了,我希望今後咱們還是好朋友,行嗎?”
“過”滕文翼笑著拍手道。
在一邊,陳保國挑了挑眉頭,問旁邊的邱國強:“這個呂言是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