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知道你的顧慮,關鍵是用你以前的方法你現在能辦得到嗎?”
呂言的聲音有些沉悶地道:“不能”,他塑造第二性的能力還沒達到那種水平,不然也不會拜師陳保國了。
“那不就結了,無論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又聊了一會兒,陳保國就掛斷了電話,體驗派的方法呂言剛開始拍戲的時候偶爾也會使用,但後來幾乎沒再用過,更多的時間裏他還是傾向於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表演,也就是塑造“第二性”。
將自己當做許仙,也就是陳保國所的“合一”,聽起來很簡單,但實際做起來困難程度卻不是一點半點,因為他已經習慣了以往的表演風格和方式。
呂言不確定陳保國的方法到底有沒有用,但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除非他本身的演技能夠立刻更上一層樓,不然依靠他本身的控製能力,根本做不到塑造出一個讓李工達和吳家台都滿意的許仙來。
“我是許仙我是許仙我是許仙。”一邊往洗手間裏,呂言一邊心裏默默念叨。
體驗派他實在涉獵不多,根本做不到像陳保國那樣很快的進入到一個角色當中,隻能用這種自我暗示的笨方法。
“姑娘,我要是,變成這樣,全是因為昨在斷橋上見著一個人,你相信嗎?”
“哎不行,這是表白,許仙再怎麼挫也不能連看人家的勇氣都沒有吧”
“從那以後,我心裏便像多出一塊病,早上晚上不停歇地做痛,我搞不清楚為誰而病,可是偏巧今又碰到那個人,現在我,我似乎已經全都清楚了。”
呂言停了下來,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直直地看著自己的雙眼,他還是進入不了狀態,或者他摒棄不了他自己的影子。
搖搖頭,走出了洗手間:“還是再看看劇本吧。”
從拿到劇本開始,從頭到尾他已經看過好幾遍,但這次和之前不同,他仔細盯著許仙的任何一句台詞,希望能有所現。
“我要,我從看姑娘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姑娘……”
呂言就像魔怔了一般,看幾句台詞,閉上眼想一會兒,偶爾還會站起來手舞足蹈的演一番。
中間接了一次電話,顏丹辰的,呂言聊的時候也心不在焉,“嗯嗯啊啊”了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剛剛了什麼?”
一手拿著劇本,一手拿著手機,呂言皺著眉頭,剛剛顏丹辰話的時候他根本就沒上心,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咕嚕嚕”
肚子一陣叫喚,苦笑著摸了摸肚子,仿佛泄氣的皮球般已經癟下去,這時候他才想起來,還沒吃下午飯。
下樓買了些吃的填了肚子,回到房間後接著練習,劇組已經開機,吳家台和李工達著急,他更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