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書顧著與太子來這裏做,手傷還沒有去處理,尚在滴血。
見錦洛向自己看來,當即先發製人,擠出更多的血就向錦洛揚去。
然,那血化成陣術,錦洛卻毫無阻擋地輕鬆就走到許錦書麵前。
許錦書驚愕,“你、你怎麼不怕我的陣術?”
這賤人居然能穿過她布下的陣術,不會走去撞牆或撞門。
許錦書說完,抬手又要擠血向錦洛揚去。
蒼龍血脈不隻能布陣,血還能化成力量,將錦洛一掌拍飛。
然而許錦書手才抬起,錦洛就一針紮在她手腕上。
手腕頓時一陣酸軟,錦洛到底怎麼出手的,許錦書連看都沒看清。
許錦書驚得瞪大了眼睛。
血是擠出來了,但手根本沒有力氣將擠出來的血掃向錦洛。
錦洛握住她另隻手,猛地一扭,“就你這也叫陣術,你娘生你,還不如生個蛋,敗壞錦家蒼龍血脈和錦門陣術的名聲!”
許錦書痛得慘叫。
叫完狠咬著後牙槽,一臉不甘怨毒,但卻沒有反駁。
錦洛一看許錦書這表情,就知道自己戳中許錦書的內心了,錦家的蒼龍血脈並不似許錦書這般弱。
“你這麼弱,就沒人嘲笑你不配當錦瀾的女兒嗎?”
錦洛繼續戳許錦書的心,“錦家的蒼龍血脈延續到了你這裏,別說上戰場布陣殺敵了,你連用來自保都有問題,你不覺得你辱沒了錦家,辱沒了你娘嗎?
“我要是你,早拿條繩子勒死自己了,免得活著影響自己母親的威名!
“畢竟別人要是看到你的蒼龍血脈,會覺得:這就是蒼龍血脈?這就是錦門陣術?蒼龍血脈隻是這樣?錦門陣術隻是這樣?這樣的蒼龍血脈、這樣的錦門陣術能讓錦瀾在戰場上披荊斬棘、立下一次又一次的戰功、成為大鄴赫赫有名的女戰神?不可能吧!錦瀾的戰功,不會是假的吧!”
許錦書本來不想回答的,可越聽越忍無可忍,怒道:“我是從小生病了,蒼龍血脈才不及母親的!”
“你這是不及嗎?你娘能凝聚出血色蒼龍,你卻得割手使用真血,你這分明跟你娘的蒼龍血脈是兩個品種了!”錦洛故意譏諷道。
許錦書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差點跳腳,“我說了,我是從小生病,體質弱,才凝聚不出血色蒼龍,得靠真血的!”
錦洛聽完,似笑非笑。
她其實不確定錦家的蒼龍血脈,到底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不需要灑真血。
但現在,她確定了,錦家的蒼龍血脈跟自己一樣的。
是許錦書跟她和錦家的蒼龍血脈不一樣!
她一把掐住許錦書的下巴,一顆黑呼呼的藥丸丟進許錦書嘴裏。
許錦書嚇得再次瞪圓了眼睛,“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不是說我想毀你清白,我好惡毒嗎?”許錦書不吞,錦洛使了點手法,讓她不得不吞下。
許錦書被迫吞下之後,拚命想吐,奈何怎麼都吐不出來。
她驚恐問:“你什麼意思?你給我吃的,是催情藥?!”
錦洛懶得回答她,揪著許錦書,把她推入身後的屋裏。
還不忘手往許錦書胸口裏探去,拿走十萬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