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書大吼:“銀票還我!”
“你說我要搶你銀票的,我不坐實一下,豈不是白給你冤枉了!”錦洛把要跑出來的許錦書,一腳踢回房裏。
隨手薅起地上一個太子的隨從,弄醒了。
丟了兩顆許錦書剛剛吃的藥丸進他嘴裏,把他也推入身後的屋裏。
之後,房門關上,落鎖。
許錦書想從窗戶逃跑。
但還來不及跑到窗戶邊,窗戶也被錦洛拉上,鎖住了。
許錦書推著窗戶拚命喊:“放我出去!賤人,放我出去!”
“好好享受,一切應你的要求,隻不過換了個男人而已。”
“賤人,我要的是太子,把太子還給我!”許錦書大聲叫喚著。
“放心,我給了他兩顆藥,他一定會比太子還讓你滿足的。”錦洛很好心地安慰完,轉身離開了這座宅子。
許錦書一聽到兩顆藥,心驚。
果然一回頭,就見太子那隨從已經藥性發作,失去了理智,看到她,如餓狼一樣往她撲來。
許錦書哪容他玷汙,但想要把隨從打退,卻發現兩隻手都是酸軟的,不但無法打那隨從,還反抗不了。
很快許錦書就被隨從拖到了床上。
沒多久,許錦書藥性也發作,抗拒不了地沉溺進這場性事中。
可她隻服了一顆藥,腦子還是清醒的。
她死都不會想到,她想設計太子跟她做實關係,結果她跟太子的隨從睡了。
這比給她找街上的流氓乞丐,還讓她覺得受侮辱。
太子要是知道這件事,以後隻要看到身邊的隨從,就會想到她跟他的手下睡了。
而他的身邊,不可能沒有隨從,他天天看到隨從,就會天天想到這件事。
太子是怎麼都不可能娶她的!
不知過了多久,許錦書藥性漸漸退去,她厭惡地想推開身上還在賣力耕耘的隨從,但那隨從藥性還沒退,也還沒有清醒。
許錦書這一推,換來隨從更用力的折騰。
等到隨從徹底折騰完,人也清醒過來時,許錦書已經快要被折騰得斷了氣。
她想殺了隨從,可雙手依然酸軟,身子更是被糟蹋得疼痛不已,根本無力殺那隨從。
隨從看把太子未婚妻給睡了,心想死定了,滾下床,胡亂套上衣裳,轉身就跑。
許錦書抱著殘敗的身子在床上哭。
哭了一會,才想到不能在床上多待,要是太子回來,或是太子的人找來,看到她這樣,她就徹底完了。
於是她從床上滾下來,顫抖著胡亂套上衣裳,挪到屋外,放了個信號。
院子她也不敢多待,尋了個草堆,躲到了草堆裏,抱著自己繼續無聲地哭。
直到冥宵看到她的信號,帶著人尋來,她才敢從草堆裏爬出來。
錦洛知道沈魅功夫好,人也是老江湖了,不會有事,所以離開之後,就回國師府了。
一日過去,夜裏蘇焲回府,直接到她這兒來。
坐下之後,二話不說,將錦洛拽到他大腿上坐著,伸手就去扯錦洛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