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鳴秋抬步走到小男孩麵前蹲下身詢問道“喂,小孩,你家長呢,你是怎麼來這的?”
小男孩哼了一聲扭過頭,聲音帶著哭腔“壞叔叔,我不和壞人說話。”
聶鳴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指著自己道“壞叔叔,我?我才23我怎麼就成叔叔了。”
小男孩不說話了,隻是一臉幽怨的看著他,臉上就差寫“你就是叔叔”這幾個大字了。
聶鳴秋滿臉怒氣,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年紀了,從小就是。
季羨看氣氛不對走過來抱走了小男孩,笑著對聶鳴秋開口“夏哥你別介意,小孩瞎說的,嗬嗬。”
聶鳴秋站起身扭頭往牆上一靠看著小男孩。
季羨聲音溫和“小朋友,你能和姐姐說說你怎麼來著的,你家人呢?”
“我一直都在這,他們都說這個地方都是我爸爸的,我爸爸是這裏的什麼大老板,我想上哪都行。”
“可是我到了這就走不出去了,我找不到我爸爸媽媽了,嗚嗚嗚。”小男孩說著又哭了起來。
小男孩的爸爸是這裏的老板,這個消息使所有人都興奮起來。
如果找到他爸爸就可以觸發下一個任務了。
景燃幸激動開口“你知道你是怎麼上來的嗎?”
小男孩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語氣嘲笑“你真笨,我要是知道怎麼上來早下去了。”又衝著季羨笑的開心“還有我不要和叔叔說話,我要和漂亮姐姐說話。”
景燃幸閉了嘴,聶鳴秋哼笑一聲,男人喊叔叔,女人喊姐姐,偏心。
季羨愣了愣笑了笑“你可以告訴我你在這裏幾天了嗎,不餓嗎?”
“姐姐,我在這裏好久了,不記得了,我不餓。”小男孩指著門“我記起來了,我是從那個門裏走進來的,但是那個門鎖住了。”
聽了這句話一群人圍著那扇門開始研究。
“這還真鎖住了,那那小孩咋出去的?”
“我們進來這麼順利,出去果然難了,怎麼打開門啊?”
一群人急得抓耳撓腮時,散漫的聲音從後麵響起“讓開,我來。”
聶鳴秋走上前,其他人紛紛讓開,隻見他從外套口袋裏摸出來了個鐵絲,伸到鎖眼開始撬鎖。
瀟然一臉驚訝開口道“夏哥你還會撬鎖。”看著他手裏的鐵絲又說“你哪來的鐵絲啊?”
聶鳴秋不以為然邊撬鎖邊開口“閑著沒事瞎學的,鐵絲隨身攜帶的。”
“哢嚓”門開了,周圍“啪啪啪”響起了掌聲。
聶鳴秋推開門,裏麵不是出口是一個普通的房間,還有生活過的痕跡。
很溫馨的屋子和其他樓層的房間不一樣,這裏麵就像家一樣。
屋裏和屋外就像兩個天氣,一個是暖洋洋的晴天,一個是死氣沉沉的陰天。
屋裏的溫暖是所有人都依賴的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沒有人願意呆在黑暗裏。
他們走了進去,就像到了草地上曬太陽。裏麵很簡單,簡單的裝飾,簡單的家具,卻讓人感到了家的溫暖。
裏麵的小桌子上擺放著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