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就跟你鬧了,我的湯差點忘了!”她說完就要起身,順便在石川的手上狠狠掐了兩下。
石川抖了抖手問道,“什麼湯啊?”
她靈巧的一轉身回了一句,“給你煲的!”笑嘻嘻的好像是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拉倒吧,還是留給你個人喝吧,我是消受不起!”石川說著話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幾乎沒學過怎麼做飯,上回從林曦家回來雖是做了一桌,自己吃的很多,有些饑不擇食的意思,最後不也吃進了醫院嗎!
像她這種短期速成班出來的還是不靠譜的,在他的心中做個煎餅果子還湊合,其他的就算裝出了樣子,也做不出味道,隻能把東北陳年鹹菜的博大精深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怎一個鹹字了得。
“切,”她鼻子一聲冷哼,“狗眼看人低,到時候別後悔!”她想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奈何手裏端著盆子,邁起貓步直咣當,就作罷了,但是囂張的氣焰表現出來了,氣場還在。
他倒要看看如何了得,就不信能做出原味的。
這些年羅玉她太過於講究了,無論吃的穿的住的,石川能夠到手邊的,她都要求上檔次,雖說東西都不十分太貴,可是加起來就不容小覷了,賺的和花的不分伯仲,如果沒有別的投資的收入,真變成赤農了,這樣的抬價漲麵子讓他很累。
可是又不能說些什麼,總不能讓感覺你在這些小事上斤斤計較吧,“放心吧,你的後勤就交給我了!”
用著據她說是官窯禦製的翠花小碗小心翼翼的給他端來一碗,滿臉的陰笑的放到他麵前。
“這是什麼湯,”石川端的來問道,看她沒有答話,喝了一小勺,看見他的樣子,她撇了撇嘴。
放到嘴裏咂摸咂摸,咦!味道還真是不錯。“你這不是從哪裏買的吧?”石川自鳴得意的說。
“哎,你說你,昨天因為折騰半宿,早上迷瞪兩個多小時就給你煲銀耳湯,從你嘴裏蹦不出好字,行行行,你不是說多嗎!老娘我不息的你吃,有錢你自己買去吧,不伺候你了,拿來給我,給我,撒手,撒手,聽見沒?撒手!”說完就動手要從這負心的人手裏搶過來。
石川趕忙胳膊肘往裏拐,緊緊的護住,賠個笑臉,“別,別,別啊!我錯了,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有眼不識我老婆羅玉的苦心,你要想打就打我吧!但是事先聲明,打我可以,但不能弄灑了湯,辜負了老婆的心意我心疼啊!”
“找打,你就是個吃貨,還有那麼多的借口!”她把一塊手巾墊在下麵,防止湯湯水水灑下來。
石川呲嘍呲嘍喝著,“真不錯,嫩滑爽口,味道剛剛好,我老婆真棒!”忍不住調戲一下她。
她白了一眼,“吃還堵不住你的嘴,這銀耳是從表姐下屬孝敬她的,她是孝敬大姨的,我呢是從大姨那要來的!”
石川豎起了大拇指,“你可真行!”
她以為是在誇獎自己,就有開始表功了,“不光是這個,我還拿了些藕,蔥,凍豆腐,爸媽拿給我的兩隻老母雞,十幾斤雞蛋,幾十斤的高粱,幾十斤的玉米麵,還有幾十斤的花生,還有一些其它的表姐得來孝敬大姨的我都弄了些,我記不清了,都是綠色的嘛,吃著放心,他們貼著商標我也信不過,多多益善嘛!”
好家夥,她是要把一年吃的都搜刮來啊!但是說實在的看不見的都是幹淨的,有幾個是原生態肥料催大的,隻是自圓自說罷了。
“你都一下子拿回來了!”石川有些吃驚的問。
“啊,沒,我就拿回點銀耳,其他的我都托運了!”說著的時候眼睛好像笑開了花。
石川暗暗心想:這回人可丟大了,從爸媽那裏拿點還成,她竟然把表姐孝敬大姨的也下了手,罷了,大丈夫不患無妻,患有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