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旦索幽異,放舟越垌郊。莓莓蘭渚急,藐藐苔嶺高。石室冠林陬,飛泉發山椒。虛泛徑千載,崢嶸非一朝。鄉村絕聞見,樵蘇限風霄。微戎無遠覽,總笄羨升喬。靈域久韜隱,如與心賞交。合歡不容言,摘芳弄寒條。哈哈,好景好景致,逍遙子果然會找地方。”陳澤登得逍遙派山門吟誦了一首謝公的《石室山》。
“莫不是納川公子仙駕光臨我逍遙派?”此聲由山中傳出,回蕩於山穀之間,此人內力深厚不可測量。“納川”是陳澤的表字。
“哈哈,逍遙兄,你這雖不是石室山,但是仙家之氣一點不差啊。恩,妙哉,妙哉。”陳澤搖著扇子不疾不徐的走在山道上。
“公子謬讚了,區區擂鼓山比不得公子仙境。”逍遙子道。
“莫要著相,今日所來卻是有要事來的。”陳澤說著一合扇子,邁一步就是數丈,好似縮地成寸的本事,但也隻是相似罷了。
“哦,公子有甚事情隻管說來便是,逍遙子盡力而為。”逍遙子也不小氣。
“嗬嗬,逍遙兄好雅興啊。”陳澤登得山來,隻見逍遙子與一小童子對弈。這小童子甚是俊俏,長大後必是一個美男子。(大家猜到是誰了吧)
“陪小徒手談一局罷了,當不得雅字,嗬嗬。”逍遙子搖手笑道。“哎。。。想我那徒弟,雖有過人的天資但被仇恨所困,已有其因但不可知其果啊。”陳澤想起他那徒弟無奈的歎氣道。
“個人自有緣法,公子不必太過憂心,卻不知公子此來有何事指教?”逍遙子道。
“卻是小生厚顏向逍遙兄叨擾幾日,在這擂鼓山上小住幾日。”陳澤提前行謝禮道。
“哈哈,大善,那實在是最好不過了。”逍遙子回禮道。
逍遙子將陳澤領入穀中,不分主客席地坐下,一清秀女童將瓜果美酒端將上來。
“不知逍遙兄佳徒幾名?”陳澤將一顆沙果咬了一口道。
“佳徒沒有,劣徒倒是有3名。大弟子巫行雲,二弟子肖無涯,小弟子李秋水。”逍遙子說起徒弟倒是非常得意。
“想必與逍遙兄對弈的就是肖無涯了,不知另兩個?”陳澤問道。
“剛才你看見得女童是我小徒秋水。大弟子命苦,性格倔強,以女子之身修煉至陽的《純陽至尊功》,不甚走火入魔。現在年方二八,身形卻如六歲的女童一般。現在正在石室中練功療傷呢,我這個做師父的心疼啊”逍遙子搖頭苦笑道。
“哦,竟有如此之事?且細細與我說明。”陳澤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純陽至尊功主攻手少陽三焦經,她走火入魔之後不知怎麼修煉的,修煉前必飲熱血一碗。我現在是束手無策啊。”逍遙子表情頗為無奈。
“我在這裏小住幾日,待我尋著她,幫她看看吧,我天極宮的醫術倒也不差。”陳澤道。
“那就有勞公子了,若公子醫好我愛徒,我便讓她隨侍公子左右。”逍遙子道。
陳澤分割劍法
在逍遙派住得兩日,這兩日自是與逍遙子一起彈琴、對弈、飲酒、切磋。逍遙子的徒弟肖無涯對陳澤十分傾心,將這個比師父還要優秀的男子引為神仙。
“浩浩乎如馮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陳澤觀擂鼓山之景,不禁道。
“好文采,你就是師父的朋友?那個什麼公子?”一個清脆的聲音道。
陳澤回頭望去,卻是一個不點大的女童。女童一身紫色羅衫,生得粉雕玉琢,雙眉彎彎,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兩頰之間紅撲撲的十分天真可愛。再仔細一看,女童的神色完全不似普通女童應該有的,說起話來也是老氣橫秋。陳澤心裏已經知道這個女童是誰了。
“是啊,我便是了。”陳澤微笑了一下,並沒有像普通人一般,大人撫摸小孩子的腦袋。他知道麵前的這個其實是舞象之年的少女。(古代女子15歲到20歲稱為舞象之年)
“聽師父說你有辦法治好我的內傷?”女童問。
“你就是行雲吧,我的確有辦法治好你的內傷。”陳澤唰的一聲打開折扇,自信的道。
“真的。”巫行雲默認了陳澤的稱呼,心裏卻想到:好一個神仙般的公子,相貌比起師父和師弟來都要勝出一籌來。聽師父說,他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師父比他也是相聚甚遠,或許他真的有辦法來治療我的傷勢呢。不過還是要再確認一下。
“這個自然不假。”陳澤點頭肯定道。
“太好了。”巫行雲得到肯定高興的跳了起來,此時她雖然身形和天龍曆史上的一樣,但是現在她隻有16歲,說起來還是一個丫頭罷了。小孩子心性總是有的,加上這具幼小的女童身軀,顯得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