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原來是保定帝,現已在天龍寺出家,法名本塵。本塵,既然吐蕃國主要見你,你且隨國師赴吐蕃一敘。”枯榮大師嗬嗬一笑道。保定帝無奈隻好應了聲:“是。”保定帝為國主時自然尊貴,可出家為僧後,不過是天龍寺一僧人罷了,無足輕重。
“你快放開我伯父。”說話的卻是一直躲在枯榮大師身邊背誦劍譜的段譽。
“你是誰?”鳩摩智沉聲問道。
“你莫問我是誰,且放開我伯父再說。”段譽指著鳩摩智道,說著就要上去拉保定帝,抓住其左手。
“譽兒,你別理我,急速請你爹爹登基,接承大寶。我是閑雲野鶴一老僧,更何足道?”保定帝大急道。
段譽不聽,隻是用力拉扯保定帝手腕,叫道:“快放開我伯父!”他無意接觸到了保定帝手腕上的穴道,這麼一使力,保定帝全身一震,立刻便感到內力外泄。
同時鳩摩智臉色大變,心中大驚,心想:“大理段氏怎的也學會了‘星宿海’的邪功‘化功’?”當即運功相抗。
保定帝忽然感覺雙手各有一股洶湧的內力向外拉扯,當即使出‘借力打力’的本事,將這兩股力道相互碰撞在一起。雙力碰撞之時,他處身其間,雙手便毫不受力,一揮手便脫離了鳩摩智的束縛,帶著段譽飄身後退,心中暗叫:“慚愧!今日多虧譽兒相救。”
“小僧一直以為大理段氏藝專祖學,不暇旁鶩,殊不知後輩英賢,卻去結交星宿老怪,研習‘化功’的奇門武學,奇怪啊,奇怪!”鳩摩智裝作悲哀道。
保定帝冷笑道:“久仰大輪明王睿智圓通,識見非凡,卻也口出這等謬論。星宿老怪擅於暗算偷襲,卑鄙無恥,我段氏子弟豈能跟他有何關連?”
“嗬嗬,大師有所不知了,他使的卻不是‘化功’而是逍遙派的‘北冥神功’,此功神奇可吸取他人內力煉化為己所用;與小生的‘陰陽吸元精煉’有些相似,隻不過小生的‘陰陽吸元精煉’更勝一籌罷了。雖不為君子之道,但這兩門功法著實都是道家的奇功”陳澤搖著扇子插了一句解釋道。
鳩摩智心裏驚異於大理段氏何時出了這麼一位年輕高手,而保定帝等卻驚異於段譽何時習得了如此奇妙的功法。
接下來的是自是照著劇情發展,段譽被鳩摩智抓走了,陳澤卻是在之前走的,他沒有了看戲的興趣帶著四劍先走了一步,走的時候叮囑鳩摩智道:“小生所托還請大師務必放在心上。”
陳澤出了天龍寺也沒回陳家大院,卻是大理城,進了一家叫做‘迎客居’的酒樓。
“幾位客官,裏邊請。”小二招呼道。
“行了,來些特色菜,上些酒水,你看著辦吧。”陳澤眼神示意梅劍,梅劍扔了個碎銀子給小二。
“好嘞,幾位客官稍等。”小二下去忙活道。
不一會兒酒菜上來,擺滿一桌,盡是大理特色佳肴。
“一起吃吧。”陳澤招呼四劍道。
“奴婢不敢。”四劍道。
“行了行了,我的話還沒用了?”陳澤手勢示意四人坐下。
“是,主人。”四劍執拗不過便坐了下來。
陳澤是美人相伴好酒好菜吃的不亦樂乎,而四劍就矜持了,小心翼翼的吃著麵前的菜,而陳澤夾得次數多的菜式是決計不去碰的。
“奴婢參見主人。”一個靈鷲宮的探子走到陳澤麵前拜道。
“什麼情況?”陳澤瞟了她一眼繼續喝酒問道。
“丐幫副幫主馬大元被人殺害,據說是慕容複所為。”探子道。
“還有什麼?”陳澤問道。
“西夏對中原武林圖謀不軌,一品堂高手在大宋頻頻出動。其他消息道沒有了。”探子道。
“嗯,下去吧。”陳澤眯起眼,放下酒杯大袖一揮道。
“是。”那探子下去道。
“好戲要開始了。”陳澤心裏暗道一聲,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梅劍,派人前去江南,特別是無錫和蘇州,能收拾掉的小門小派就收拾掉。過幾天本公子要去江南。”陳澤吩咐道。
“是,主人。”梅劍應了一聲便下去安排了。
“你們三個分別前去找三個女人,一個在萬劫穀叫甘寶寶,一個在小鏡湖叫阮星竹,還有個叫秦紅棉可能就在大理。你們找到這三個人後給她們喂下‘赤蓮醉心丹’。”陳澤道。‘赤蓮醉心丹’乃是天極宮十分厲害的毒藥,說是毒藥不如說是毒品。服下之後可以增加功力,藥力之時感覺飄飄欲仙,心醉不已。藥力一過倒無感覺,與平常無二,隻是三十天一過毒性便會發作,使人不能動情,一但動情便渾身經脈如烈火炙烤,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