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知鳶:…………

她20米長的大刀呢?

應知鳶很想拔出大刀來給應知瑤高低砍上幾下。

“青奚姨,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

青奚苦笑。

她當然知道她沒有錯,隻是應知瑤和其她人的錯。

可是承受那些錯誤的人是她,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不在乎這些,我身邊的其她人也不在乎。如果青奚姨你在意的話,我可以讓那些人永遠都不能再出現在你的麵前。”

“就算是應知瑤,我也有辦法讓她說不出話來。”

恰好在這個時候,暗七的藥煮好了。

“藥好了。”

暗七把那一小罐的湯藥捏在手上,仿佛感覺不到燙意一樣。

不過,南昭王府的暗衛營確實是代代精選,經過嚴格的選拔選出來的暗衛每一個都是精英。

以暗七從前在南昭王府暗衛營那嚴酷的訓練日常來說,這一點點燙意還真不被他放在心上。

暗七甚至可以驕傲地說,他的手上全是老繭,根本感覺不到有多燙。

應知鳶看著暗七一點不適都沒有的樣子,把嘴裏想要問他燙不燙的話給咽下去了,隻是說到:“那既然藥熬好了,就給她灌下去吧。”

應知鳶雖然覺得讓青奚親自報仇會好一些,但是她怕燙到青奚,青奚可不像暗七那樣皮糙肉厚,所以還是算了吧。

青奚剛剛聽見應知鳶說的那些話,要說心裏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畢竟不管她從前跟應知鳶的感情有多好,但她的身份終究隻是一個奴婢,而且十幾年過去了,小時候的情分又能夠讓她消磨到幾時呢?

她早就做好了被放棄的準備。

與其被小小姐日後嫌惡,不如她自己主動一點,早早地開口離開。

但是應知鳶還是毫不猶豫地說要為她解決後顧之憂。

應知鳶說:“我會讓你堂堂正正的站在我身邊。”

青奚看著暗七毫不猶豫地執行應知鳶的命令,不顧應知瑤還在昏迷中的抗拒,直接捏著應知瑤的下巴把那碗可以讓人致啞的藥全部灌了進去,一滴不剩。

滾燙的苦藥入喉,應知瑤掙紮起來。

這碗會讓人變啞的藥顯然是極苦的,而且這種毀壞人聲音的藥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靠著毀壞人的喉嚨來致殘的。

這就直接導致了服藥之人的痛苦。

應知瑤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大罪,在苦澀的藥味和這樣的痛苦下,很快就有要睜開眼睛醒來的趨勢。

暗七再度手疾眼快地給了應知瑤後頸一刀,使得剛剛快要醒來的應知瑤再度失去了知覺。

應知鳶誇了暗七一句:“很好。”

青奚剛剛聽見應知鳶說要讓她堂堂正正的活著的話,已經顧不得暗七就在旁邊看著她們了,她的眼淚再度洶湧而出。

青奚毫無聲音地流著淚,沉默地崩潰又慶幸著。

她何其有幸,能夠在小姐和小小姐身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