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伐整個人此刻如同一隻熱鍋裏燙熟的蝦一般,整張臉通紅。
他在控製著最後的理智,眼前的一切都已經開始恍惚。
方覺夏想要掙脫,卻發現根本無用。
檀伐低頭,兩人的距離卻是越來越近,厚重的酒味撲麵而來,方覺夏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她已經做好了要敲暈檀伐的準備了。
下一秒。
檀伐一把將她推開,踉踉蹌蹌的往浴室而去。
她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
電話此時響起。
“喂,我們在頂樓。”方覺夏掛斷電話,浴室裏已經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酒店一樓大堂。
秦時坐在警車內情緒很激動,“你們憑什麼抓人,我什麼都沒做。”
陸彎彎站在一旁,“違背個人的意誌,強行帶人去酒店。告你強奸未遂夠不夠?”
“你們警察抓人都靠臆斷的嗎?我和她是正常男女朋友關係,開個房礙你們事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要不是車門鎖著,這會兒他早走了。
不遠處。
“去第九局吧,他不會那麼輕易交代的。”方覺夏與林其琛站在一起,把自己能看到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檀伐已經上了去第九局的救護車上了。
“可以,不過你那個同學可能也要跟著一起去,我們現在沒有理由把他帶走。”方覺夏扭頭看向醉倒在一旁的喻玲。
她微微的點了點頭。
“師兄來了,”蒲靈衝出去和鄺長臨打著招呼。
去第九局的路上。
“我們可以進去嗎?”蒲靈扒拉著前座,方覺夏坐在後座看向鄺長臨。
“作為目擊證人,應該可以。”蒲靈開心的差點沒跳起來。
蒲荷倒是鎮定很多,偷偷看了鄺長臨幾眼,又快速的收回了視線。
她總感覺師兄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第九局的大門口。
蒲靈幾人全身掃描完被黑衣人帶著往裏去了。
醫療部。
齊恒麵色嚴肅,“體內殘留的致幻劑和催情素,濃度都很高。”
方覺夏看了一眼並看的不是很懂,“我趕到的時候還有個黑衣人,手裏拿著刀,而且他從酒吧到酒店,是被人扶進去的。”
“他是被人惡意陷害?”齊恒的假設讓方覺夏陷入了深思。
倘若是季雨晴自導自演,那她趕到時,很明顯季雨晴也昏過去了。
那要害檀伐的隻能是另有其人了,這樣的桃色新聞爆出來,其中的受益者?
方覺夏轉身看向病房內的檀伐,想來懷疑的對象,檀伐應該是清楚的。
“拜托你好好照顧他,我還有事,先走了。”方覺夏說著就快步走開了。
她還得去找趟歸零,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問清楚。
圖書庫。
找了個隱秘的角落,頭一歪陷入了昏眠,再睜開眼。
刺目的白,讓她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
方覺夏站在那裏,看向麵前身著白衣的少年。
此刻眼神平靜的看著她,“你來了?”想來這般平靜的話語,隻能是歸零了。
“Zero經曆的事情,你會有記憶嗎?”方覺夏思索了兩秒,不太確定的問道。
歸零搖了搖頭,“沒有。”
“那如果我想要拜托你,幫我找一下我逝去的親人亡魂,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報酬?”天下自然沒有白得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