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詩與遠方?”
“我們那的一個梗。”
“我感覺你在你原來的世界裏一定有很多疑問,來到這,還是繼續有疑問。還不如帶著旁觀者的心態,好好看看,玩玩,見識見識這裏人都在幹嘛,然後想想自己到底要幹嘛,這樣不是更好麼?”
“也對,反正我沒他們那樣的欲望和壓力。”
“就是,你是最舒服的了。就在這好好感受吧!”
澄澄的心情被董明美的幾句話說得,變得很舒服了,她也不再去糾結為什麼那些人來了又走了,反正這都是元界正常的事情。
澄澄送走董明美之後,撞到了郝純可。
澄澄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郝純可說道:“澄澄姐,你好呀,我來做袁塗煥長老的侍女呢。聽說他的侍從離開了,袁長老這很多事的,需要有人幫忙,我就來了。這樣以後能更加多的見到你了吧!”
“挺好挺好。”澄澄客氣地答道。
這裏果然誰都不重要,有人走,就會有人來。
郝純可繼續說道:“我去找一下時總管,這裏和敏中封地完全不一樣,我得多了解了解。”
澄澄說:“我陪你一起去吧。”
兩個人結伴而行。她們身高相似,從遠處走來像是道靚麗的風景線。
時磊財見到她們就驚呼道:“喲,這兩位美女找我何事啊?”
澄澄使了個白眼:“總管,你今天是哪根筋搭住了,說話如此輕浮。”
時磊財毫不在乎繼續說道:“你不願被稱為美女,那我找另外一位美女聊聊。”
郝純可也覺得很尷尬,隻是禮貌地問起了一些元界該注意的事情,以及怎麼給袁塗煥長老做事情。
時磊財說道:“袁長老,人很好,特別好說話,你不用有什麼負擔,不過,之前都是由回焅服侍的,具體什麼的,我還真不太了解。你是女孩子,應該很快就上手的。”
澄澄轉過臉,看著時磊財,瞪大了眼睛,心中想到:今天這時總管怎麼回事,是吃錯藥了麼?怎麼開起了性別玩笑,這可不像是平日穩重的他啊。
郝純可禮貌地回道:“謝謝時總管,那我就去袁長老那了。”
郝純可離開後,澄澄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了啊?”
時磊財有點耷拉著腦袋說道:“伍娟和齊彰都跟回焅絕交了。”
“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這個事情。”
“那天伍娟和回焅不是很熱絡嘛,那齊彰不是跟回焅在一起的麼?”
“假的唄,在這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你被傷到了,就說出些這樣奇奇怪怪的話?真不知知道是你單純還是……”
“齊彰懷上了孩子,回焅和他媽媽都說很好,直接嫁娶了吧,沒想到齊彰找了郎中吃了打胎藥……”
“她對自己還真是狠哪!看不出來,這姑娘的心思不簡單啊……可是這些個破事,怎麼會讓你如此感慨呢?”
“不知道,突然覺得這裏的人都無法接觸,完全不認識似的。”
“人走茶涼,就是這茶涼得太快了。”
“是啊。”
“所以,你是在擔心自己的命運,也會遇到這樣的人或事情?”
“怎麼可能?小丫頭,我久經沙場了。”
“那你瞎感慨什麼?”
“感慨一下不行麼?”
“不行,感慨就說明在意,有啥好在意的。”
“喲,你倒是看得很開嘛!”
澄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放心,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的。你別太悲傷。”
時磊財並沒有說話,不過,這個時候,他收到了一個傳訊框,原來是東越淦炫發來的,言辭當中,好像在批評時磊財很多事情沒有做到位。
時磊財關上傳訊框,感歎道:“殿下真的是難伺候啊!”
澄澄安慰道:“知道他就那樣的唄,怎麼會不習慣了呢?”
澄澄莫名從時磊財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單純,那個很有責任心、很義氣的時磊財似乎在此刻受到了一絲打擊。
“沒有,我沒事。你今天不用伺候姚翔長老了麼?”
“要啊,剛送走董明美,這不就遇見了郝純可,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