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聖地,
一道金色的光,
好像從太陽處照射過來,
直接照到了澄澄的玻璃碎片上,
隨著碎片的折射,
那束光照到了時磊財的身上,
慢慢地他的身體開始變化,
一層皮一層皮地褪去,
直到露出了豺的模樣。
澄澄用手捂住了嘴,她不敢相信,她那麼信任的,待她那麼好的時磊財,真的曾是豺。
兩個時辰前,時磊財被東越淦炫找去說話。
東越淦炫說道:“交給你辦的事情,為什麼又搞砸了?怎麼,張英長老認可你,你就自以為是了?那日,你代姚翔長老敬酒,那你是要對他忠心了?”
時磊財答道:“殿下,不是這樣子的。那個事情並沒有搞砸, 隻是對方說需要些時間考慮。具體情況我沒有及時跟您彙報,所以讓您有了誤會。”
“那你的忠心在哪呢?在姚翔長老這麼?”
“不是,那次喝酒隻是姚翔長老真的喝不了酒。”
“張英長老讓我相信你,但是,你得證明給我看你的忠心,如果你的忠心隻在姚翔長老那,那我怎麼用你呢?”
“殿下,我明白了,那天是我莽撞了,非要代姚翔長老喝酒。”
“你的酒量還不錯,如果你真的對我忠心,我才可能帶你出去。你得想明白點!”東越淦炫嚴肅地說道。
“明白明白。”
時磊財退了出來。東越淦炫居然把喝酒的事情記得如此之牢,還誤解了時磊財。這是時磊財萬萬沒有想到的。他歎氣道:“明明我是小心謹慎到極致的,可是再怎麼小心,在這裏還是舉步維艱啊!”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呀?”澄澄突然出現在時磊財的麵前,讓他有點難以招架。
“沒事沒什麼事。”
“我看你在說小心不小心的,你剛從殿下這出來,是不是被挨罵啦?你小心一些,聽說這兩天殿下為了能量源的事情好像不開心,你在他身邊那麼近,可得萬事小心哪!”澄澄關切地說道。
“你這丫頭,懂什麼,去去去!忙你的去!”時磊財喊道。
“哎,你怎麼那麼不識好人心啊!”澄澄瞪了時磊財一眼,轉身離開了。
看著澄澄的背影,時磊財默默地想到:這個啥也不懂的傻丫頭,哪天如果發現了元界的真實秘密,她還會善意地對我麼?
時磊財沒有想太多,就被姚翔長老傳訊了。當他趕到姚翔長老這,迎來的又是一頓質疑。
姚翔長老問道:“剛剛找你,你在殿下那?”
“是,有些事,他找我核實一下。”
“怎麼最近我看你跑殿下那的頻率比來我這多了?是不是想要直接跟著殿下做事啊?”
“長老,瞧您說的,沒有的事。殿下交代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地彙報給您。正好,殿下最近要整理一批能量源去換酒。這事情您看怎麼處理比較合適?”
“我不是給他了一個酒窖的地址麼?你就按那個地址去辦就是了。這種小事,以後不用來麻煩我。”
“好的。”
“那日,你代我喝酒,是不是有些魯莽了?這在殿下眼中,那可就是不以他為大的表現,你怎麼連這都不明白的麼?”
“長老說得是,是我考慮不周全。”
“你這猛得表現自己一下,我也覺得不合適啊!”
時磊財聽出了姚翔長老的話外之音:“確實,這得讓您多尷尬,我隻是想著您不能喝酒。”
“那我完全可以給殿下麵子,少喝一點,再告知殿下實情,讓你再喝呀,哪有你這樣一下子就衝出來的呢?這讓其他長老怎麼看,這讓殿下怎麼看?磊財啊,我覺得你啊,就是不擅長把事情思考地複雜一些。這元界的規矩,還得我一點點來教你麼?你又不是澄澄,她才來沒多久,但她都懂得有些事情不能冒尖過分,你怎麼看著完全不懂呢?還有啊,日常多陪殿下出去走動走動,聽說現在是郯務陪著。這樣不對的,怎麼你家裏麵不放你出來喝酒麼?”
“家裏確實不讓,我自己並不想太靠近殿下的事情。”
“你說得是什麼話?你不靠近殿下一些,怎麼來做這個總管呢?他如果遇到什麼事情,你都第一時間不在身邊,怎麼幫他緊急處理呢?這些你都想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