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姚翔長老安排了飯局,讓澄澄陪著一起去。他還把趙義侯叫上了。
姚翔長老見一個有求於他的外客。那個外客又是安排飯局,又是安排妓院的。澄澄第一次來到元界的妓院,她有些尷尬。
趙義侯說道:“沒事,你就坐我旁邊,跟他們玩的人躲得遠遠的,就行。”
姚翔長老問道:“你這出來玩,家裏那位沒事吧!”
趙義侯拍著胸脯說道:“姚翔長老,沒事的,我家那位不管我這些。”
“難不成是你玩你的,她玩她的?”
“這樣不是最好的嘛!”趙義侯哈哈地說著玩笑話。
元界的妓院裏,妹紙們長得一個個歪瓜裂棗的,難得有幾個姿色不錯的,一問三不知。她們坐在男人身邊就是喝酒、唱歌、說俏皮話。
澄澄內心OS:不會是因為我在,所以,才沒有大尺度吧。
沒過多久,姚翔長老示意大家一起離開。剛出門,澄澄就在那裏抖了兩下身體。
姚翔長老問道:“是不是覺得很不舒服啊?”
澄澄點了點頭。
趙義侯笑著說:“我看她剛走進去就巴不得快點出來呢!”
“你看看,男人們其實也不想來這種場合的,別以為女人討厭這種地方,男人也不舒服的。”姚翔長老說道。
“是麼?會有不喜歡來這種地方的男人?”澄澄好奇道。
“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趙義侯說道。
看著趙義侯這麼說話,澄澄覺得他倒是很實在。
這剛隔了一日,有求於姚翔長老的人又來了。姚翔長老隻能在元樓宴請,又把趙義侯給叫上了。趙義侯找來了自己的朋友,還有他的妻子。
趙義侯的朋友個子矮小,他的妻子倒是明豔妖嬈,而且對自己的丈夫非常狠,經常打他、罵他、踢他的,感覺是個女老虎。
那位妻子叫囂著:“他這人把心思放在前妻和女兒身上了,對我的兒子一點都不上心。”
趙義侯圓著場說道:“我兄弟哪是這樣子的人,你現在才是他重要的那一位呢!”
酒足飯飽,姚翔長老總算把人都送走了,帶上澄澄坐飛車回去。
姚翔長老問道:“怎麼樣,對趙義侯這個人有認知了麼?”
“看著挺好的,對我挺照顧的,對自己的兄弟也挺好的。”澄澄隻能從表麵上說些。
姚翔長老卻不這麼看:“他都不管家裏那位正妻高興不高興呢,就陪我們參加宴會。你看啊,他的正妻那可是師後的閨蜜,也是東越老朋友的女兒。他怎麼可以那麼不在意的,就跟著我們出來了。而且他交的這個朋友,家裏有個母夜叉,還有個前妻。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燈!”
澄澄沒有答話,她確實沒有姚翔長老看得那麼深遠。不過,這趙義侯好像就會出席宴會,做事上到底懂不懂行,一時之間,無法分辨。
陪著姚翔長老出席了好幾場酒局了,澄澄一大早都爬不起來,想著一早又得被安龍抓住,繼續練字,她就頭痛。
這不剛走進宮殿的大堂,她就被安龍逮著了。
安龍嗬斥著:“你這一大早就打哈欠的,神色不好麼?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要養精蓄銳?你是要給姚翔長老做事情的,就這個樣子,還怎麼伺候他老人家,伺候得不好,如何是好?”
澄澄冷冷地說道:“那我這不是陪姚翔長老出去會客嘛,才搞得那麼疲勞。而且你這有那麼多事情要我做。我哪有三頭六臂的!”
“你這倒是怪我,給你派活了麼?那好,你今天的量加到60,好好去弄一下,晚上我要看到成果!”安龍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澄澄對著他的背影,輕輕罵出了聲。
哪知,時磊財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早知道現在,當初為什麼不跟姚翔長老說,不要把安龍按在你頭上麼?”
澄澄瞥見了時磊財,像泄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樓梯口,說道:“我哪敢說。上次,我跟姚翔長老說了,能否請安龍離開,長老很不開心,這也關係到長老在元界的勢力啊!把安龍弄走了,肯定還會有其他人來。”
“那就算有其他人來,憑你跟著長老那麼久了,就不能你管別人,非得別人管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