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把寫的東西交給了郝純可,沒過幾天,她突然被東越淦炫的一個傳訊給嚇到了。
“澄澄,你怎麼做事的?讓你給殷妞妞幫忙的,怎麼搞得一團糟?”
澄澄盯著文字看了好久,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就是給殷妞妞代寫了些內容,怎麼還會有事呢?澄澄仔細地回憶著當時寫的內容,她明明記得沒有錯漏的。她急忙找郝純可。
“純可,那晚給你轉交給殷妞妞的東西,你給了麼?”
“我第二天一早就拿到敏中封地了,怎麼了?”
“出事了,你看殿下剛給我發的消息。”
郝純可細細地念著,她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殿下會發這樣的文字過來?”
“我不清楚啊,所以急著來問問你,有沒有出什麼狀況?”
“你別急,我一會兒問問在敏中封地的同事,看看殷妞妞那有什麼狀況。”
過了會兒,郝純可急匆匆地跑來:“澄澄,沒事沒事,那個殷妞妞她搞事呢。”
“怎麼說?”
“她把你寫的和她自己弄的都拿出去辦事了。哪知道遇到的對方,直誇你的書法,對她的不屑一顧。她就生氣了,回到敏中封地,就在那說了,好多人都聽到了。想必,她是跑殿下那吹枕頭風了呢!”
“啊?她弄得不好,也得怪我?”
“這姑娘麼,還年輕嘛,心胸小著呢!”
“那我知道了。殿下發我的訊息,我也就不回了。”
“你不去解釋解釋?”
“我啥都不知道,有什麼好解釋的。再說了,殿下如果當麵找我質問,盡管來,他也沒有來質問我,我有啥好多言的。”
“這麼看來,殿下還真是疼這個殷妞妞,她說什麼,殿下不分青紅皂白,就一通話扔過來了!”
“妻管嚴唄!”
“啥意思?”
“就是殿下很愛殷妞妞的意思!”
“這樣可不好,明明不是你的事,卻怪到你頭上來,這無中生有的,還能讓底下人安心麼?”
“我們是奴隸,他是奴隸主,他怎麼可能把我們放在心上?”
“你不說,我還沒感覺,這麼說來,倒是事實。”
“我覺得長老們都是奴隸,可用的時候,什麼能量源,什麼好酒,什麼大哥地叫,不可用的時候,那不是照樣不給臉的麼?”
“是的哦,真的是心狠。你真的沒事麼?”
“沒事,既然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何必去戳破呢?隻不過,我對這個殷妞妞看得更明白了唄,遠離遠離!”
澄澄和郝純可說完,就回到了姚翔長老這,剛進屋,就撞見了安龍。
安龍正在跟姚翔長老彙報情況:“澄澄,你來得正好,你說你辦的什麼事,既然殿下直接找你給殷妞妞辦事,你起碼得給我看一眼,現在搞成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澄澄好奇了。
“剛剛殿下都跟我說了,我這不跑來跟姚翔長老說。你啊你,就是不細心,這不是連累長老嘛!”
“你別給我潑髒水啊!這事完全就是殷妞妞在搞鬼。”
姚翔長老看著澄澄問道:“怎麼說?”
“我剛找了郝純可,問了敏中封地了,是殷妞妞拿我的字跟她的字給鑒賞家,人家把她的字批評得一無是處的。她臉上掛不住,跑殿下那去損我唄。這事我沒錯!”
姚翔長老笑了起來:“這種事,還得讓殿下費心來說你?”
“是啊!簡直莫名其妙!”
安龍插嘴道:“長老,您可不能縱容澄澄啊,她就該交給殷妞妞前,給我審看一下的。她這樣子冒失是不行的。”
姚翔長老說道:“你說的這個事,我是明白了。這本來就是咱們殿下小題大做了,不就是幾個書法字的事。安龍啊,你說需要你審看,但是這事殿下本來就沒有交代給你,那自然你就不用多費心了。如果殿下交代給你,你自然是要上心的。”
“可是……”安龍試圖還想說些什麼。
“你就跟殿下說,這事已經彙報給姚翔長老了,其他的事情就別管了。”
“是。”安龍說完,退了出去。
姚翔長老看著澄澄,問道:“這事,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