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看她到底要搞成啥樣?再說了,不是聽說來了兩個新人嘛,她應該忙著對付她們吧!對我,肯定是顧不上的。”
“確實,好像殿下對兩個新來的也格外不一般,出去一定是得帶著的。”
“所以,這殷妞妞是想著做成點啥,在殿下麵前不一般,否則就被新人碾壓了呢!”
“對了對了!那個小靈子後來在我們那做事出了馬腳,殷妞妞將他趕走了!”
“瞧瞧,明明是自己的底下人辦事不牢靠。她倒好,不分青紅皂白怪到別人身上,所以我就是不跟她囉嗦,也不跟殿下解釋或者辯解。這人到底能不能幹活,到底什麼人品,還自在人心呢!”
“你說得極是!”
澄澄不知道的是,姚翔長老幫著她出去擋這麼一次,雖然隻是一件小事,卻在東越淦炫的心裏有了一個結,是對姚翔長老的一個解不開的結。而後的日子,東越淦炫對待姚翔長老是越發不太尊重了。
這日,東越淦炫遇上難事,找姚翔長老解圍。姚翔長老很是賣力,找了很多人,托了很多關係,好不容易幫他解決這個事情。
姚翔長老忙完趕回宮殿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澄澄連忙給姚翔長老斟茶倒水的。
姚翔長老說道:“澄澄,今天,我可給東越淦炫辦了個大事。真的是忙碌了許久!”
“長老,您辛苦了,先坐下來歇息歇息,保重身體!”
“東越淦炫應該是急的,沒事,你先給我打給他音訊,我給他說說這事!”
澄澄連忙劃出通訊框,撥通了音訊。
東越淦炫在音訊那端傳出了聲音:“姚翔長老……”從聲音裏,明顯地聽出,這東越淦炫喝了不少的酒,腦袋有點暈,說話也不禮貌:“你啥事啊?”
“什麼啥事?”
“你有事就說事,幹嘛呢?”
姚翔長老氣得不行:“你急的那個事,我都辦得差不多了,你自己看著辦!”姚翔長老說完,就讓澄澄掛斷了音訊。
隻聽得東越淦炫在那剛剛吐出個“你……”字來。
澄澄說道:“殿下怎麼回事?怎麼那麼不禮貌?”
“這家夥,真的是需要你的時候,哥哥、兄長喊得熱乎、親切。不需要的時候,狗嘴裏吐不出個象牙來!”
“您消消氣,消消氣,可能是殿下酒多了……”
說話間,東越淦炫打來了音訊。姚翔長老示意澄澄接聽。
“長老,不好意思,我剛才酒喝多了,不是那個意思。您多見諒多見諒!”東越淦炫的話語裏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那個事,我已經給你解決了。你自己看吧!我知道你忙,不打擾你了!”姚翔長老說罷,又示意澄澄關掉音訊。
澄澄隻能按長老說得做。
澄澄說道:“長老,殿下這不是來道歉了嘛!您就別放在心上了。”
“不給他點顏色看,他還以為我是誰呢!”
“是不是之前我麻煩您跟他打招呼,他一直記在心裏,所以才會如此出言不遜!”
“別想那麼多。他就是如此,需要你的時候,禮貌得很,不需要你的時候,就不會給你一個正臉。澄澄,這種人很勢利的,你得看明白!”
“嗯哪!長老,您說的是,我也不喜歡認識這種勢利的人!您怎麼會突然看明白了他?”
“早看明白了,多接觸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樣子了。我也就能幫的幫一幫,不能幫的,我也沒轍!”姚翔長老感歎著。
澄澄陪著姚翔長老休息著,一直到很晚。她不知道,她那麼晚陪著長老,卻被時磊財視察宮殿的時候,發現了。
時磊財跟杜柳吉說話的時候,聊起了怎麼郝純可經常陪著袁塗煥長老工作到很晚,這澄澄也跟姚翔長老一起待很晚的事情。
沒過多久,在宮殿裏傳出了對澄澄的名譽“不好”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