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當青旋、仙兒、巧巧、洛凝、玉若、玉霜,還有蕭夫人僅著薄紗圍坐在我床邊,無限嬌羞地與我相會的時候,我毅然決然的順勢一躺,擺出個標準的大字,悲憤欲絕的衝她們喊道,“來罷!甭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用力呀!”,她們果真沒客氣,二話不說,從身後掏出家夥,我覷了一眼,頓時夢醒了一半,隻見他們手拿皮鞭紅蠟,烙鐵銀針,長刀狼牙棒,一臉的淫笑·······
我醒了,更準確的說,是被下體的濕濕涼涼給激醒了。掀開被子一瞧,我欲哭無淚。他媽的,老子唐朝的第一次春夢就這樣的了無痕了。
正打算起身穿條內褲,重新沉入夢境,參加S‘M聚會之際,頭頂突然一陣響動,灰屑瓦瑣齊齊掉下,緊接著一暖熱的肉體生生砸進我裏。將我砸得五內顛倒,翻江倒海,半響才緩過勁來。
從體重,腰圍,臀型,馨香,臉部輪廓,發髻來看,我懷裏的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個違背了唐朝普羅大眾審美觀的骨感女人。因為,我掌握著決定性證據,我的那話兒正堅挺不曲的朗聲唱著國歌。四周漆黑朦朧。月光從屋頂的破洞傾瀉下來,像聚光燈似的將我們與黑暗暌隔開來。她騎坐在我大腿上。我右臂摟著她的腰,左臂托住她的臀。我倆的四目相對,鼻梁相距不到二十公分。這場景,這氛圍,活脫脫一出演繹愛情主題的舞台劇麼。這過程,簡直就像是半身探出陽台要死要活的朱麗葉發現樓下的羅密歐沒按劇本出牌,對她聲淚俱下的大講情話,發誓沒你我活不下去雲雲,做些抹淚長歎扶額搖腦袋的狗血動作,而是正在跟自己風韻猶存,旖旎妖嬈的老娘摸摸抓抓,大玩濕吻,氣得她一身肥肉亂顫的從陽台上跳下來,發了個大絕技——泰山壓頂,將自己的小三老娘壓死過去,接著順勢騎坐在情郎羅密歐的身上,上演了出慘絕人寰可歌可泣的野蠻現代加強版《羅密歐與朱麗葉》。
“神仙?”這話一出,我就知道我沒演舞台劇的資質。太煞風景了!
搖頭。看來她嚇得不輕,還沒緩過來。
“妖怪?”
繼續搖頭。
正當我張口打算問問她,方不方便一起看看月亮數數星星,順便相互研究下身體的時候,一塊碎灰瓦砸在我倆腦袋上,登時兩聲輕呼後,我倆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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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赤條條的人兒裹著藏青花棉薄被,正用被角掩著麵目,身子輕顫著似乎在無聲的哭泣。而另一黑衣人兒則坐在其身畔,拍扶其光潔的背麵,柔聲勸慰。
“那地兒是能用腳踹的麼?”我露出臉,悲憤的問道。
“誰···誰要你光著個身子,睡覺還··還那樣抱住我的?”
“我不說了麼,我不是故意的,那是下意識的,下意識的動作!還有,我習慣裸睡,裸睡懂麼,就是什麼都不穿的睡!”
“那···那,放心罷,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她支支吾吾半天後,像下定決心似的,突然拍了拍我的肩,懇切的說道。
我汗都下來了。狗血電視電影裏的經典場景,經典對白,經典動作神態全部完美重現了,不過人物調了個兒,成了男女反串演出。
“得了罷,首先,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大清早的掉到我床上,其次,我也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來自哪裏,因為我是不做那發騷賣JJ取悅老女人的牛郎的,而你雖也是從天而降,但顯然,你也不是織女!”說著,我掀開被子,赤身跳下床,惹得她“啊”的驚呼一聲,用手掩住了麵目,蹲在了床邊。
我穿著新訂做的四角內褲,扭頭打量著她。她雖稱不上驚豔,卻很迷人。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材不錯,即使身著了一件寬鬆的布製黑衣,也沒讓人忽視掉她的玲瓏曲線。有趣的是,雖然她遮掩住了眼睛,卻無法掩蓋住從指縫間露出的紅潤的嬌羞。連帶著耳朵、頸脖也是血紅的一片。煞是可愛。
我套上件大袖長袍,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來,用迷死人不償命的聲調勸誡道:
“你雖然很迷人,而且我也很喜歡,不過,我想你還是回到火星上去罷,地球對你而言,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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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給罷!先吃著,我們邊吃邊說!”
她道了聲謝,接過胡餅,黑色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就著醪糟,小心翼翼的吃起來。
看著頭前這位跟出塵仙子一個調調,不曾聞過人間煙火風味兒,不通世事的小姑奶奶,我打心眼裏無奈,連基本的防範意識都沒得,就不怕我下藥誘奸了她麼?
“說說罷!你到底怎麼個打算的?”
“我想留下來!”
“先說說理由罷!”我沒半點吃驚,平靜如常。這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
“那個人,那個人,還沒找到,而且,而且我的錢也用完了!”說著,她轉身從包袱裏拿出個粉色錢袋,打開,開口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