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使勁清著嗓子,都快咳出肺來,也未能勾回端坐我對麵的貓咪的七魂六魄。我那個氣呀!他媽的,太不把領導當幹部了!猛的將圓桌一拍,驚得她身子一顫,接著便像捉奸在床似的緊盯著我,如果眼神可以強奸的話,我想我已經被她輪》奸過不下八百次了。腦袋朝左一扭,直接無視。
“咳!經過昨夜與周公他新納的第八十八房小妾,以我一夜七次郎的名號為爭奪目標,從白天殺到黑夜,從床頭拚殺到牆腳,足足》交戰了三百個回合,直到將她殺得菊花爆裂之後,我終於擬出了你的專屬工作守則!咳!請聽好!第一條!”突然間,我的手不聽使喚起來,直直打顫。一陣讓我臂膀心有餘悸的恐怖磨牙之音,傳入耳蝸,不敢再多廢話,趕緊低咳一聲,端正態度,直接切入主題。
“關於工作時的著裝問題,這著裝是否得體,不僅影響到顧客對本店的印象,更是店員工作態度的一種直觀體現,所以呢,為了顧客,也為了讓你深入的了解學習到本店獨特文化觀念的精髓,我在此宣布,工作守則第一條,工作時間請盡量少穿衣服,最好是不穿,若有特殊需要,本店允許套上布鞋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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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淩厲目光的逼視下,我迫於淫威,無奈的將第一條倒入馬桶,按開水閥,衝往了大西洋的深深海底——直接作廢。
“咳,我們將存在爭議的第一條暫且擱置,先來看看下一條,工作守則第二條,店員在工作時間,不論何時何地不能離開店家,也就是我,三尺之外的距離,務必常伴其左右。這條可以接受罷?”
“恩,不過這工作時間為多久?”
“嘿嘿,答應就好,趕快簽字畫押,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罷!”
又是陣響,不過這回受苦受難的卻是我那可憐的桌子。圓圓的臉盤被生生撓出好幾道印跡。用簪子劃的。
“白天加黑夜!”哪怕再次慘遭她眼神的無情輪《奸,我也不會放棄與她同床共枕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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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光榮負傷的右手手臂(咬的),怨恨的瞧著她麻利的搬胡床,抱被子。我腦袋45度角仰起。淚流滿麵。我詛咒賣她東西的!
回到臥房,屁股還沒坐熱。她進來了。令人浮想聯翩的嘴角勾起,手捧杯茶坐到了我身旁。一臉的真誠,羞澀與期盼。一霎時,我內心就像被大群癡女怨婦密不透風的層層包圍住,靜待她們肆意淩辱壓榨一般,難以自已。伸手,正欲接過杯盞,她卻雙手一縮,接著像小媳婦那般備至嗬護的將杯蓋打開,輕吹幾許後,埋著小腦袋,雙手朝前快速一推,杯盞再次伸遞到我麵前。那動作,那神態,羞怯得不可名狀。接過杯盞。依舊顫抖的手,震蕩得杯蓋與杯沿輕輕碰撞,發出串串脆響。我自責啊,為自己狂散的無形王八氣,冥冥之中竟占有了位無知少女的心,而悲痛,而憤慨。若太過優秀也算犯罪的話,此刻的我,肯定會被最高人民法院無情的判處無期徒刑,並殘忍的剝奪我終身的政治權利。
在她複雜的目光的注視下,我端起茶杯,淺酌了一口。暖熱適中。不過有些奇異。感覺由喉入胃的不太像茶水,而是蒙牛酸酸乳似的。馨香,酸甜。漸漸的,還有種看狗血某某分區決賽,流氓,偽娘,癡女紛至遝來,暴奸你眼球後,最終放蕩流的癡女雙拳難敵四手,赤條條的滾下台,哭訴她腰身已無力的感覺。無力?
當我悠悠轉醒。我的第一印象,家中遭了賊。還是個色膽包天的女賊。我目若銅鈴,兩腮飽鼓(塞著衣服),四肢被布條固定在床的四角,擺著標準的被侵犯姿勢——大字一個。我欲哭無淚。他媽的,該死的奸商!老子先頭喝肯定是三聚氰胺!殺千刀的貓咪!不就是那晚摸摸抓抓了幾下麼?綁這麼緊,防狼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