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陳黎就出發前往位於城西的雲天府,如同事說的一樣,整片地方別的地方仍然有人居住著,唯獨最中間分外豪華的莊園已經荒廢許久,房屋外牆上也已經布滿了綠色的地錦,顯得分外荒涼,陳黎踏入莊園的瞬間隻覺得身體一寒,仿佛步入了一座冰窟一般,那種寒意順著肌膚一點點侵蝕進血肉之中,隻覺得血液逐漸凝結,但是下一瞬那種感覺又瞬間消散,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陳黎大步的走進了這個荒涼的莊園之中,花園裏滿是雜草,四下看了一圈花園裏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便打開了房屋的大門,手放到門把手的瞬間,那一股寒意再一次襲來仿佛在阻止陳黎進入這間房屋,但是不一會又消散開,緩緩地推開大門,粉塵便肆意的在空間裏飄散著,陳黎咳嗽了幾下,捂著口鼻便朝著一樓的幾個房間緩緩移動而去,在幾個房間中流轉一遍後依舊沒有任何發現,抬步向二樓走去,這或許是最後的希望了,陳黎思索間走到了二樓,隨著一個個房間的打開,依舊沒有有用的線索出現,這一刻好像所有的線索要再一次斷開了,走到二樓盡頭的房間,打開門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一本一本翻看,在隱秘的角落裏,翻到了一本日記,一開始幾頁什麼都沒有寫,一直翻到一半,才開始呈現字跡。
家裏最近有些奇怪,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死掉的動物屍體,有時候是在廚房,有時候又在洗衣房,家裏的各個角落裏都出現過死掉的小動物,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這幾天地下室裏也總是傳來砸牆的聲音,我下去檢查過幾次。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奇怪的。我在發出聲音的時候也去過,檢查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任痕跡,但是砸牆的聲音依舊持續。
今天我特地請了幾個風水大師來看,他們看了很久依舊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隻是說可能結構問題吧。
大師走後這幾天地下室砸牆的聲音越來越大了,而且每次走進地下室都會有一股寒意,不斷地刺激著我,很冷,並非天氣的冷,而是一種如跗骨之蛆的冷意,它冷進了我的血肉和骨骼之中。每次從地下室出來我都要在熱水裏泡很久才能恢複過來。
那種冷意已經不止存在在地下室裏,現在連一樓靠近地下室的地方都開始彌漫那一股冷意,這太不對勁了,我又找了幾波風水大師,隻是他們一來那股冷意就消失了,最後他們也隻給了我一個平安符,說可以抵禦這種情況。我將平安符收下,之後幾天也確實沒有再出現這種情況。
我的女兒不對勁,她跟我獨處的時候,總是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我,而且在她附近總是若有若無的感覺到那股寒意。我把她帶去驅魔,但是依舊沒有效果,她甚至變得更加瘋狂,他會在我睡覺的時候拿刀割破我的皮膚,在我洗澡的時候嚐試把插著電的吹風機扔進我的浴缸裏。我把她關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她也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不停地嘶吼著。那聲音仿佛惡鬼,我四處尋找大師,最後一位大師告訴我,這種辦法隻有搬家。
我聽了,立馬在城北買了一套新的莊園立馬搬了過去,搬過去之後女兒也恢複了正常也沒有那刺骨的寒意,我本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直到那天我回了一趟這個莊園,隻是剛剛走進便被一股寒意籠罩,我知道那東西沒有走,它還在這裏。
沒有人可以逃走!沒有人,我們都被盯上了,誰來救救我們?沒有人能救你,我要你的命,所以逃不掉的。哈哈哈哈哈!掙紮吧,讓我看看你的恐懼。
日記到此戛然而止,陳黎拿著日記,前往了地下室,走進地下室那一股刺骨的寒意依舊存在著,隻是很快又消散開,他在地下室搜尋了一番,在一堆雜物之中,找到了一張照片,似曾相識。思索了片刻,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張全家福。那個背景與這張照片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