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輕鬆地說道:“身子有些熬壞了,要多養些。”
沈澤川問喬天涯說道:“人起來了嗎?我去拜見。”
沈澤川到的時候,看到侍女都候在儋下,噤若寒蟬。
他神色如常,掀開竹簾,進去了。屋裏沒有起燈,無端的有種清冷感,裏邊岑寂,隻能隱約可見姚溫玉孤零零的背影。(其實是在回憶以前。(\"▔□▔))
004看到沈澤川來了打斷了姚溫玉的回憶急忙提醒姚溫玉說:“宿主,沈澤川來了!先別回憶了!(ᗒᗩᗕ)՞快繼續增加進度條啊!”
姚溫玉說:“我知道了。”姚溫玉心想:“自從昨天晚上我再次加入沈蘭舟的營裏,就出現了這個進度條。還增加了百分之五的進度,我還得到了積分50分。
004就開始為自己的皮膚兌換準備了,竟然有些瘋狂了!(←_←在姚溫玉的腦海裏開始扭曲爬行,一哭二鬧三上吊、撒嬌、裝可憐、假哭、無理取鬧、)姚溫玉在心裏歎了一氣。有些對他沒有辦法。微皺著眉頭,伸手捏了捏他那高鼻梁骨。
姚溫玉好似有所感應,半回首,隔著門簾說:“同知請進。”
沈澤川方才挑簾,附身進去了。
喬天涯直覺立在了外間,靠著牆壁,聽廊下的鳥叫。
“茨洲即將入秋,同知最近想的是槐州之事。”
沈澤川說:“此事確實令人發愁,早去不妥,晚去也不妥,我與周大人商議數日也沒有定論。”
姚溫玉輕輕頷首,說:“槐州的事情有兩難,一是難在江青山身上,二是難在落霞關關卡。此兩難如不解決,茨茶槐的商路就難以形成。但依我之見,這兩件事情都不難。”
沈澤川洗耳恭聽。
姚溫玉看向新窗紗,外邊的鳥叫聒噪。他咳了幾聲,說:“薛修卓擔任戶科都給事中時,結交了江青山,這兩人聯手數年,齊心協力,不僅把厥西虧空的稅銀如數補上了,還把厥西十三城變作了大周糧倉。
隻有江青山坐鎮厥西,才能確保厥西政事清明,不會再出現今年開春時離北軍糧案這樣的大案。
換言之,江青山離不開厥西,薛修卓一定會把他再度調回厥西,讓他繼續做厥西布政使,所以同知擔心的槐州北調不會發生。”
薛修卓在戶科都給事中的位置上滯留多年,下到地方做了許多實事,對各地的政情可謂是了如指掌,所以他才能與海良宜一起稽查花思謙的賬簿。但同樣地,姚溫玉雖然沒有出仕,卻因為常年遊蕩在外,對各地的政情也有所旁觀。他們倆人身份不同,卻都比常居闃都的孔湫、岑愈等人更加熟知民情。
“至於落霞關,”姚溫玉收回目光,“離北已經脫離了闃都的掌控,落霞關作為離北鐵騎的前身,在此駐守的守備軍全是離北王蕭方旭的舊部,他們早已與闃都貌合神離。就眼下的局勢來看,中博複興對於離北隻有好處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