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把東西捧了過去。

東西倒不是什麼稀罕物,是盛在匣子裏的綢緞。

東西不貴重,沈澤川客套之後也不便推辭,但是他接過手,便覺得這匣子沉甸甸的。

待沈澤川回了庭院,掀開一看,底下墊著金玉手鐲,都是鑲嵌講究,製作精細的傳家寶貝。

費盛站在後邊偷瞄,心想這不就是傳給兒媳婦的物件嘛!

但是他敢想不敢說,默默飄開了目光,留沈澤川一個人納悶地站在原地。

另一邊喬天涯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姚溫玉到了房中__(忘了叫什麼名字了(っ╥╯﹏╰╥c))

喬天涯停了下來,對姚溫玉說:“我去叫下人準備熱水。”

喬天涯轉頭準備去收拾。

姚溫玉開口:“等一下。”

姚溫玉轉頭看向喬天涯說:“我們談談,我要和你說件事。”

喬天涯機械的對姚溫玉說:“不知,您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呢?”

“鬆月,我知道你回來了。”姚溫玉轉身看著他的眼睛對喬天涯說。

喬天涯眼裏倒映著姚溫玉的樣貌,卻毫無波瀾。不緊不慢的對姚溫玉說:“屬下不知你在說什麼。

鬆月是屬下以前的名字,現在是天涯,不是鬆月。還有……”喬天涯輕笑道:“我問一下什麼是我回來了?我不就是剛不久前回來的嗎?基本上都不是一直都在這兒服侍你嗎?”

姚溫玉沉默著看著喬天涯也不說話。

喬天涯笑著說:“既然沒有事了,那我就去準備了。”轉頭就要走。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姚溫玉疑問的說。又說:“就要我說的再明白一些嗎?還是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其中的的事?”

喬天涯笑容一僵,若無其事的反問姚溫玉說:“那您說明白點,我聽不太懂你的話裏的意思。”

虎奴從姚溫玉的腿上跳了下來,在旁邊自個玩著尾巴,不知另一邊的水火之中。

姚溫玉點點頭開口:“好,那我就說明白點吧。

004最開始的時候是要綁定你的吧。是你複活了我,我就是有點猜不到你給了他什麼東西或者付出了什麼?要他願意聽你的話。............”

突然姚溫玉感應到喉嚨裏有些癢意,伸手摸出懷裏的手帕堵住口鼻。“咳.......咳.......咳咳,那.....”打開手帕驚咳出了少許血來。

喬天涯眼裏驚慌失措的,手不知覺的抓住了姚溫玉的另一隻手。對姚溫玉說:“沒事吧,要不要我去請大夫來看看。”

一不小心沒注意手裏的力氣,握的力氣太大弄的姚溫玉皺眉。

姚溫玉輕哈一聲,收起手帕對喬天涯未帶沙啞的聲音輕說:“不用擔心,我沒事,還有輕點,你抓的我的手太緊了。”

“歐哦,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喬天涯鬆開了手,有些內疚。再次問道:“真的不需要嗎?”

姚溫玉鬆開了皺起的眉頭,恢複了往日的溫雅說:“無事,老毛病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