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蔚沒什麼興趣了解清霜,他隻想知道關於白麓的一切。但憑這兩人的關係,他不可能繞過清霜。
趙蔚:“所以,後來呢?”
清霜:“後來他到了學校之後,我們隻是電話上聯係,再還沒等到下一次見麵時,當年追債的被我用鉛筆戳瞎的人跟到我們學校來了。陰魂不散的追著我要錢,可我那裏有錢給他啊。”
趙蔚:“你沒跟白麓說?”
清霜:“沒有。他幫我夠多的了。那段時間被攪得心神不寧,白麓約了我幾次,我都推了。我在校外找兼職,但是杯水車薪,還被那人綁過一次,想把我賣給一個老板過夜,不過我逃了。”
趙蔚:“你沒有報警?”
清霜:“沒有。當時心太亂了,他是唯一一個見過我殺了人還活得好好的,何況他還一直威脅我拿不出錢就要把我的過去散布到學校去。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好不容易像個體麵人過普通的生活啊。更可恨的是,他知道我跟白麓要好,不僅威脅我還想去為難白麓。我實在不堪其擾,後來,索性退學了。我沒有告訴白麓一聲,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隻是簡單的給了他寄封信,叫他不要擔心。我知道他一定會跑去學校找我,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離開學校了。”
趙蔚:“之後你們沒有再聯係?”
清霜:“沒有。”
趙蔚:“那你們現在是怎麼個回事?”
清霜:“我離開後就去打工,就像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清霜說著,扯了扯自己的工服。
清霜:“想著來錢快就去高檔的酒吧賣酒給你們這些有錢的混蛋。”
趙蔚:“你什麼意思!”
清霜:“字麵意思。”
趙蔚:“清霜,為了白麓,我不跟你計較,你少陰陽怪氣。”
清霜:“哼。”
趙蔚:“你繼續說。我不信白麓來過這裏,更不信你們會是在這裏見麵。”
清霜:“謔!那麼熟這裏啊,常來啊。咋沒見阿三阿四陪著,還自個在這尋死覓活的,有錢人都是這麼矯情的嗎。”
趙蔚輕捏拳頭,痛感襲來,看著被清霜包紮的傷口,他忍了。清霜也輕蔑的看著他一聲不吭,才不再挖苦他。
清霜:“以前不在這家酒吧。在別處。幹久了業績也好跟老板也熟,那老板當時追我可熱烈了,天天跟在我後麵叫我當老板娘,然後,就這麼著了。交了個有錢的男朋友,錢也還了,還以為這輩子就這樣過著也沒什麼不好。”
趙蔚:“既然如此,那你那個男朋友呢?為何還要來糾纏白麓?!”
清霜:“趙蔚!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什麼糾纏!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趙蔚:“哼。”
清霜:“他又不止開一家酒吧,那天突發奇想,沒事幹打算去他分店看看,結果到了分店發現裏麵的服務員對著一個美女一個勁的叫老板娘。我那時才知道,那貨人渣追人的把戲就是給他製造無數個白給他幹活還沒工資領的老板娘。所以扇了他幾巴掌,我就跟那貨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