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蔚:“然後你就換地到這來了?”
清霜:“是啊。但是天都不讓我好過啊,那貨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我現在上班的地,可勁糾纏,說他對我有多真心,還說跟別的都是玩玩而已,從沒認真,要跟她們都斷了聯係跑來跟我結婚呢。那些女的就不答應了,隔三差五來找我麻煩,有一次我下班晚直接在我回去的路上堵我。就是那次被白麓撞見的。他養的貓半夜生病,帶貓去看病,也把我帶走了。我們就是這樣又有了聯係。”
趙蔚:“他帶你走,你就直接去他家住上了?”
清霜:“我就去了怎麼著!他擔心我被人糾纏還幫我把房退了,我工作也辭了。如你所見,我今天是最後一天班。我還要賴在他那再住幾天呢!嫉妒不?氣人不?”
趙蔚:“清霜!你好不要臉!別跟我說你們最近還會死灰複燃!是你的話我打個女人也不算什麼!”
清霜:“說得我好像怕你一樣!”
趙蔚手受傷了,但是一想到清霜跟白麓同一個屋簷下,何況白麓還對清霜說過會等她的話,心裏的醋壇都打翻如汪洋大海,清霜還這麼看不起他,那股怒火直叫他要噴出去,然後行動上,就直接朝清霜踹了過去。
清霜閃開,見剛才奄奄一息,一心求死厭不拉幾的人此刻生龍活虎,完全就不是想死的模樣,心裏踏實了些,但也覺得這人欠揍就不是一次兩次。趙蔚敢踹她,她就得翻倍討回去。
於是兩人扭打起來,趙蔚再受傷怎麼也是個大男人的力氣,何況他也沒敢真對清霜下手太重。但是清霜打起來卻像瘋狗,完全沒有顧及,踹他錘他扇他,那可都是用了全身力氣,可能就是因為他是趙蔚討她厭的緣故,反而還解封了清霜的力量一樣,那力道可真是莫名的狠勁。這一男一女打起來,趙蔚也沒覺得自己占了上風,這會他可真是相信,當時的清霜能殺人,一點也不虛幻。
他就不該看清霜這張臉就覺得人家嬌弱!
趙蔚處處壓製清霜責問道:“你們親嘴了沒有?!你們上床了沒有?!”
好似清霜說有的話,趙蔚似要撕爛她的嘴,揍死她一樣,可把清霜氣個半死。
清霜:“有沒有關你屁事!你個渣男!你以為你有多幹淨,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髒!你他媽的才不配碰他!”
兩人一個比一個罵得難聽,打到體力透支才各自退出一點距離喘氣。那點多年積怨也跟著酣暢淋漓的打散部分。
清霜:“趙蔚你個狗東西!你得感謝你上輩子積了德才能換來白麓看上你!白麓一定是瞎了!”
趙蔚:“白麓親口說的?”
趙蔚吐出的話聲音都在發抖。哪怕是一個謊言他寧願就這樣抱著這個謊言死去。
清霜:“白麓書房有個紙皮箱,裏麵放他過去所有畫作,最底層壓有一本畫冊,嗬。”
清霜想想那畫麵不禁自我嘲笑。
清霜:“畫了滿滿當當一本畫冊,畫冊裏麵卻隻有一個人物。那就是你。趙蔚,你能想像得到嗎?有一個人畫了你幾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