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蔚心裏可真是拔涼拔涼的,又鬱燥得緊,簡直冰火兩重天。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沒跟來,白麓會不會跟這個黃老板發生點什麼!
好險!得穩住,趙蔚調整心態,神情自若又冷峻。
趙蔚:“我們?黃老板可真會套近乎,你跟白麓很熟?”
黃昀宇:“我個人認為,還行。”
還行!
趙蔚:“黃老板不是說今天第一次見白麓?”
黃昀宇:“是第一次見,不過我們在線上有聯係快一年多了,所以一見如故。你也知道,要請到白大設計師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趙蔚心裏更加鬱悶了,他才見到白麓幾天啊,而白麓已經跟這個黃老板有一年多的線上聯係,即便他們的聯係大多都是因為工作。但是看這黃老板對白麓的態度以及看白麓的眼神,那絕對不能說得上清白。而他沒重逢白麓的這麼多年空白歲月裏,白麓的生活又出現過多少個這樣的黃老板,王老板,李老板呢?白麓會不會跟其中一個就有說不明道不清的關係呢!
啊!真是要鬱悶炸了!今晚他必須要對白麓進行拷問!
趙蔚:“所以,黃老板是怎麼請到白麓的?”
黃昀宇:“你不知道?!”
所以他理所應當要知道?
如果說剛才黃老板對他像對陌生人保持的客氣,以及後麵像對待情敵般隨時戰鬥的警惕,那這會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說:這都不知道,嗬,原來你跟白麓沒什麼關係啊!那樣的放鬆,傲慢與輕視不屑了。
趙蔚一遍遍的在心裏複盤,他是漏掉白麓什麼了?是有什麼顯而易見的事情而他一無所知,才會讓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人對他這樣的鄙夷。
趙蔚也不跟他繞彎子了,直接開門見山道:“黃老板是什麼意思?那麼多壁畫師不請,非得等白麓一年半載,還開出那麼高的價錢,這不是一個做生意人的作風。”
黃昀宇:“因為他值得!在我心裏,白麓的每一幅畫都是無價的。”
趙蔚:“你心裏!黃老板,你想得挺多啊。是不是還想把白麓追到手一分錢不花呢!我看,你們這筆買賣不用做了。”
趙蔚剛才還算克製,這會是完全把厭惡寫在臉上。他雖然知道自己還不能算上白麓的誰誰誰,但是憑他少年時期以及現在對白麓的了解,他的直覺告訴他,隻要自己臉皮夠厚,胡攪蠻纏,攪混白麓一兩個單子白麓也會站在他這邊,不會拿他怎樣。
可以說是自己的盲目自信,也可以說是他了解白麓的心軟仁慈。
黃昀宇:“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追白麓,何況想追白麓的也不止我一個,。我要沒說錯的話,你也是其中一個吧。不過我可以跟你保證,白麓跟了我,我不會差他那幾個W?他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他多少!”
趙蔚:“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