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登時愣住,她萬未料想縣衙對穿著打扮竟也有明確規定,心中彷徨無措,駐足難行。
“的確如此,給縣衙的同仁眼前一亮的感覺,從而對你讚譽有加,對於即將到來的核查會有很大幫助,為何你會感到害羞呢?唔,既然如此,那我先行離去,畢竟核查馬上就要開始了。”秦向陽說完便走了。
“娘,我是否應該更換衣服呢?”婉兒忍不住詢問母親。
婉兒的母親同樣是從未接觸過大場麵之人,眼下隻想盡快通過核查早日返家,遂回答道:“那咱們便換上,切勿招致任何無謂的麻煩。”
蘭兒從眾多衣物中挑選出一件帶有藍色印花的上衣,換穿於身。
突然傳來輕輕叩門聲,一個人走進來告知表示現在將由縣衙對婉兒進行初步核查,請婉兒跟隨前往另一間房間。
穿過走廊,走了不長的距離,他們來到了一間房屋門前,門外之人輕敲房門,說道:“婉兒已帶到。”然後推開房門,示意婉兒進入去。
婉兒踏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桌子,兩把座椅以及靠近牆壁的一張床。坐在桌子背後的正是秦向陽。當婉兒剛想開口,秦向陽便搶先發話:“你來了。”
“你……”婉兒疑惑不解地說道。
“縣衙已命我前來對你的身份及家中現況進行詳實的考察,望務必慎重作答。”秦向陽麵色肅穆地囑咐道。
“且請坐下細談。”見婉兒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他示意對方坐在椅子上。待婉兒依言坐定後,他接著一邊詢問姓名,一邊認真地在紙張上書寫記錄。
“你叫什麼名字?”
“江婉兒。”婉兒回應。
“出生何處?”
“出自貧賤農家。”
“你所描述的是指……貧農?”
“尚未成親。”婉兒麵對此問題顯得頗為無奈,思索片刻才勉強給出答案。
秦向陽暗忖,這位女子實在是太過天真爛漫,對於世事一無所知,實在過於純淨,因此決定順水推舟繼續詢問下去。
“然否還是黃花閨秀之身?”秦向陽盯視著婉兒的尷尬表情,內心充斥著莫名的欣喜。
“何謂‘黃花閨秀’?”婉兒聞言驟然間臉色泛紅,呆若木雞。
秦向陽看見婉兒這副窘態,心裏不禁暗自得意,然而但麵部表情依舊保持嚴肅。
“你竟不知?我倒是樂意為你詳細解答,所謂少女之體下應有……”秦向陽津津樂道地開始闡述。
“請恕我無法再聽下去!我的確尚屬完璧之身。”婉兒氣憤之餘,聲音裏帶著抑製不住的怒火和哽咽。
秦向陽不由自主地愣住,似乎感到還沒有盡興。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徐子訓邁進門來,他陰沉著臉,顯然對秦向陽的行為頗為不滿。
“向陽,切勿過分任性妄為。”他走到秦向陽近旁低聲嗬斥道。
“子訓哥……”秦向陽試圖分辯。
徐子轉向婉兒說道:“請你先行離開此處,今日的核查已經結束。”
聽到這樣的話語,婉兒如蒙大赦般逃離現場,立刻回到母親的身邊,直到此刻才感覺稍許安心。
“據我父親所言,那位國公爺已經踏上了返京之路,同時也帶走張大夫。”徐子訓說道。
您說的帶走張大夫是指何種情況呢?”秦向陽疑惑的詢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以此作為人質進行要挾。這個問題難道還要讓我解釋嗎?”徐子訓明確的回答道。
“嗬嗬,你不明白,剛才我與婉兒之間正在進行的那種親密感是多麼的美妙,簡直就如同當年葉慧芳初來我家時的那份感覺。然而,卻被你無情的打破了。今晚我必須再次進行,而且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再來打擾我們的興致。”秦向陽不悅的警告道。
“好吧,我不再管這些事情了,不過千萬不要過分行事,我現在需要回到家裏,因為我父親有些緊急的事務需要我處理。”徐子訓臉上泛起淡淡的笑容說道。
“那麼你還是盡早離開為妙。”秦向陽催促他趕快回家。